莫離繼續說道：“來，請皇上密旨。”立即有官兵送來皇上密旨。
莫離伸手接過，將密旨展開，說道：“王廷讚接旨。”
王廷讚跪了下來。
莫離念道：“著令莫離入甘肅境內，便將王廷讚拿下，全力調查監糧舞弊案，如有反抗者當場格殺。”說完將密旨合上。
“怎麼樣王廷讚，聽清楚了嗎？”莫離麵無表情。
王廷讚臉露恐懼之色。
官兵走過來，拔出鋼刀，“有抗旨者格殺勿論。”
王廷讚向莫離磕頭，“臣遵旨，全聽莫大人調遣。”
莫離蹲下身來，說道：“王廷讚，皇上這出苦肉計，可全是為了挽救你安排的。”
王廷讚小雞啄米般點頭。
莫離說道：“你若全力配合我，我保你一條生路。你要是迷途不返，那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廷讚又向莫離磕頭，說道：“全憑莫大人救小人一命。”
莫離站起身來，說道：“行了，起來吧。”
王廷讚說了聲謝莫大人，跟著站起來。
哎呀。
莫離歎了口氣，說道：“咱們這出戲的方略是內緊外鬆，既然到了甘肅境內，王大人的威風該抖還得抖起來。隻是我要問你一句話，這甘肅曆年監糧的賬目，現在藏在哪裡？”
王廷讚湊過來說道：“藏在小人彆院的後麵。”
莫離說道：“此話當真？”
王廷讚一臉認真說道：“此等關頭，小人不敢說謊。”
“好。”莫離吩咐道，“聽著，火速開撥，抵達蘭州以後，直奔王廷讚彆院，走。”
眾人朝蘭州方向走去。
……
沈師爺受王亶望邀請，走了進來。
王亶望問道：“甘肅方麵還沒有消息嗎？”
沈師爺說道：“回大人，沒有任何消息。”
王亶望一臉狐疑，說道：“算日子，王廷讚也該到了……那小姐呢？”
沈師爺說道：“蘇小姐被隔離在行在內院，由大內侍衛親自守護著，在下試過幾回，都沒能接近。”說話的時候，還做出各種手勢。
王亶望說道：“不對，該不會中了皇上的暗度陳倉之計吧。”
沈師爺聞言微驚，說道：“大人是說，那莫離……”
王亶望突然站起身來，說道：“我看，八成是苦肉計。”
說完走了起來，“莫離到甘肅，必有皇上的密令。如果是這樣，那可就壞了。那王廷讚，本是沒主意的人，眼看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沈師爺說道：“除非大人親自趕赴蘭州。甘肅現在是和珅主事，不過和珅可是愛錢如命。大人要是搔到他的癢處，何愁不過此關呢？”
王亶望說道：“可皇上在杭州不走，你讓我怎麼離的開呢。”
沈師爺說道：“事在人為。要是大人家中有什麼三長兩短，難道皇上還阻止大人去儘孝嗎？”
王亶望說道：“你是說……”
沈師爺揶揄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王亶望陷入沉思。
……
小鳥兒在籠中跳來跳去。
桌上還有一個。
王亶望的父親正拿著葉子，逗鳥兒玩呢。
王亶望和沈師爺走了進來，王亶望拱手說道：“拜見父親大人。”
王父說道：“今天怎麼有空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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