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剛蒙蒙亮,楊勉就駕著驢車就朝著江都城而去。
今天是給江都城酒樓送酒的日子,車裡載著一百五十斤桃花釀,這可是一筆巨款,扣除購買糧食的成本和其它雜七雜八的費用,這一百五十斤酒的利潤差不多有二百八十兩銀子,這個還真是暴利。就今天這一趟,他家修新房子所花的錢都要不完。
好心情,必須配一首好聽還要有點騷氣的歌才行,“桃花朵朵開……”楊勉扯開嗓子在還沒有行人的官道上唱了起來,如果此時有人聽見了,當會把他那公鴨嗓和怪異的歌曲當成是一個瘋子在亂嚎。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見到那個謝狐狸,如果能見一麵,再來個屈膝長談那就美了。他唱著不在調上的歌,心裡卻在yy著,可能是春天到了,平日裡清心寡欲的,今天也不免對那謝狐狸有點小心事了。
就楊勉認識的外麵女人來說,紀無雙:清秀冷豔,給人一種生人勿近之感。謝文姬:妖豔嫵媚,勾魂攝魄,她那個樣子一看也是個不好駕馭的主。至於這“黃秋生”,穿著男裝,倒是給人一種英姿颯爽之感,不知道她穿上女裝會是什麼樣子,倒是令楊勉蠻期待的。隻是想到她那名字,再聯想到前世某個人,他連吃早餐的胃口都沒了。這三個女人各有特色,但就目前來說,yy的對象,當然是以謝文姬居多。
“駕駕駕……”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在進出李家莊的官道上,三騎的披風,在戰馬高速奔跑中帶動的氣流下高高的飄起,遠遠看去,英姿颯爽。
世瑤公主三人與楊勉本是相對而行,本可在路上迎頭撞上的。陰差陽錯下,因楊勉肚子餓了,他在路邊一早點鋪子吃餛飩而錯開了。
楊勉在早點鋪子裡聽見外麵道上那急促的馬蹄聲,當他看清那三個騎馬之人就是那三個西貝貨時,不由得嚇了一跳。以她們騎馬的矯健身姿來看,應該不是一般人,武藝應該是不錯的,隻是不知道有多高,如果那黃秋生和紀無雙對打一番,不知誰的武功更高,這是很值得期待的一件事,他心裡暗自思忖著。
當然了,昨天他就看出這幾個西貝貨不是一般人,身份應該不簡單。這種人,還是躲著為妙,他就一介草民,也不願去攀附那些權貴。——你做你的權貴、富豪,我做我的鄉村小老百姓,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世瑤公主一行三人在村口拴好馬匹,便一路直接朝著楊勉家而來。
一行三人,遠遠的便看見楊勉大門上那一把鐵將軍已然鎖住了大門,看來這楊勉已不在家裡了。世瑤公主見門已上鎖的那一刻,心裡便是一緊,昨日不是說好今天來拜訪他嗎?這門都鎖上了,那他又去了何處?聯想到昨日那楊勉對自己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的態度,他難道是躲起來了,他並不願意把那水車和舂米工坊的事講出來?想來也是,自己與他非親非故,他又為何要講給自己聽。
世瑤公主如此一想,都有些意興闌珊了。今天一早趕來,就是想抓緊時間把這些東西的工作原理搞清楚,現在一看,怕是這次江都要白跑了。
世瑤公主畢竟是通過戰場殺伐走過來的,那心誌可比一般人要堅強的多,想了一會兒,便也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在門檻外的條石上,現在就想看看那個楊勉能躲到什麼時候才回來,她這次江都行,是不想就這樣勞而無功的。
婢女春蔓見世瑤公主一臉的落寞之臉,忙開解道:“公主,這個楊勉或許有什麼事出去了,我們在村裡找一找,也許能找到他。”
“哎,但願吧!”世瑤公主說道:“不知他是真的有事,還是故意躲著我們,但願不要是後者。”
嘭……嘭……嘭,一陣重錘砸地的悶響從這屋後傳了過來。那悶響聲音持續不斷的響起,世瑤公主聽了,忙站了起來,伸手一揮:“走,去看看。”說完便轉身繞過楊勉家的前院,朝著屋後的土坡上走去。
老屋後麵的平地上,一群建房工匠正在熱火朝天的乾著,地基已平好,他們正在安放地基上的條石。
“大叔,修房呢?”世瑤公主一臉笑意的朝著正在忙碌的工匠們打著招呼。
在世瑤公主謙遜有禮的招呼下,這些工匠們怎麼抵抗得了這樣的美男子魅力。不消一刻鐘,在有求必應,有問必答的模式,她也沒有能從這些工匠那裡掌握楊勉更多的資料。——這些匠人所說的,都是老生常談的那一套,並沒有什麼新的收獲。
“這個二蛋,是不會躲上山的,應該是去江都城了。那老師傅還說,他一個月必去三次江都,但他在江都又沒有什麼親戚朋友,想來,那江都城裡應該是有他相好的。公主,要不要我們暗中通知江都知府給查一下,如果真有,我們就把他抓了,嚴刑逼供一番,看他說是不說。”春蔓在一旁井井有條的分析著,並不忘用暴力手段來解決問題,看來這個嬰兒肥的少女,還是沒有忘記利用世瑤公主手裡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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