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勉吃過早飯後,便坐在院裡凳子上忙活著手上的竹片,用柴刀削去竹片的棱角,用手摸起來沒有刺手感才算削好,用這樣的竹片做出來的椅子才不會劃破衣服、刺傷皮膚。隨著日頭的升高,旁邊的竹片也越來越多,都快到他的膝蓋了,大概估算了一下,應該是夠一把椅子所用的了。便把那已組裝好骨架、約二點五米長的竹架子搬了過來,然後把竹片一片片的鋪在上麵,在竹片的兩端用竹釘釘實,等坐和靠的兩麵都鋪好後,再把竹片的兩端用長竹片橫著壓緊,釘上竹釘便大功告成了。
辰時未,他忙了快一個半時辰,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把已經完工的長竹椅拖到屋簷下陰涼處,便一下躺了上去。這感覺,要的就是這感覺,一個字“爽”!兩個字“好爽”!楊勉在椅子上翻了幾個身,充分讓自己在床上最愛躺的幾個姿勢都好好的感受一遍,才得到最後的結論,三個字“太爽了”!現在頭下空空的,還缺個竹枕頭,這個缺陷必須、馬上來補上,這竹椅就如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這樣完美的東西怎能少了竹枕頭的增光添彩!
在楊勉爽的時候,他那“桃花釀”以被人盯上了,如果他此時知道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想出三個爽來。
三月底,明媚的陽光照在人身上,少了些了溫暖,多了些火辣的感覺。但在陰涼處還是很舒服的,如果有這樣一把竹椅子,再配上竹枕頭,那就完美了。楊勉從竹椅上站起來,看著眼前這竹椅,他還真佩服自己這雙手,僅憑著腦中對於農村那用竹片做出來的涼板床和城市裡長沙發的印象,然而通過自己的這雙手,便完成了眼前這如藝術品般的竹椅。
摸摸這摸摸那,一臉興奮!這太陽是越來越大了,這剛做好的竹椅楊勉可寶貝著呢,那能讓它在太陽下暴曬,忙用力的把竹椅給拖到靠牆處,再用一些沒用完的竹片給遮擋起來,擋擋陽光也好。
“楊老板,你在家嗎?”許管家那有些尖銳的聲音從大門外傳進來。
“喲,許管家。……謝狐,……謝老板,你也來了!”剛把許管家叫出口,那知這謝文姬就從他身後轉了過來,害的他差點把謝狐狸三個字給叫出來了,還好他反應快,及時調整了稱呼。
“謝老板,今天是吹什麼風啊,把你給吹到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了?”楊勉此時滿麵春風,嘴裡說著歡迎賓客的客氣話,隻是他那一對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謝文姬,恨不得鑲在謝文姬身上,再也不用拔出來。
謝文姬對於楊勉此時的樣子已然習慣了,對於楊勉又開口叫她“謝狐…”後又改口的情況,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聽到,她心裡也清楚這家夥口中的謝狐兩字——無非是罵自己是狐狸精。
謝文姬見楊勉對自己似笑非笑的樣子,她就恨不得撲上去在那張令她心亂的臉上咬出幾個牙痕來,以此做為狐狸精的印記,變成她的禁臠,看以後其她那些女子還敢對他生出想法來。——這個時代流傳著一個鬼怪故事,一旦被狐狸精看中的,隻要它做了印記,那就成了它的禁臠,彆的人就彆想染指。否則,那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謝文姬心有所想,臉上的笑容有些怪異,嬌聲道:“楊公子,我來看你哪需要吹什麼風呢?這人傑地靈之地也叫窮鄉僻壤?楊公子也輕慢自己了吧。……今天冒昧前來打擾,還請楊公子多多諒解。”
這狐狸精不光是臉嬌豔嫵媚,那張嘴也是舌燦蓮花,楊勉自歎弗如,與她鬥嘴楊勉自知找不了好去,便直接問到:“謝老板,你可是大忙人,來看我還是免了吧,我這寒舍怎能迎來你的貴足?”
“嗬嗬,楊公主還真是一個妙人,寒舍迎貴足可有出處?”謝文姬哪裡有聽過什麼寒舍迎貴足這樣的話,忙問了起來。
“咳咳……這話哪有出處,就是我們村子裡的口頭禪罷了。”楊勉一頭的黑線,這樣一句客氣話也要找出處,可能也隻有你這隻狐狸精才能乾的出來。說我是妙人這個倒是恰當,隻是你現在隻看見了我妙的表麵,而背後的妙,豈是用眼睛就能感覺到的?隻能是——想想都妙啊!也隻有楊勉這樣的騷人,才會因謝文姬口中的妙人而意淫出這麼多yy來。
許管家在一旁見東家和那個楊勉聊的如此親熱,他本不忍心打斷的,可是見到楊勉那令他生厭的笑臉時,他便忍不住了,心裡想道,“他們這樣聊下去,隻怕是遲早有一天會聊成一家人”。還有這個楊勉也忒不懂事了,沒見自己和東家都還站著嗎?你好歹也要搬把椅子、倒杯茶吧!
許管家想到這裡,忙咳嗽一聲,說道:“楊公子,東家安排把這個月的糧食提前給你送來,這都到門外了,我們辦理交接吧?”
楊勉一聽,這個許管家語氣有些不善,忙安排好謝文姬休息後,便滿是笑意的應道:“好咧,許管家讓你久等了,抱歉!抱歉!”
楊勉和那許管家交接完糧食後,許管家便坐在謝文姬的旁邊喝起茶來,一杯茶喝完後便聽謝文姬說道:“許管家,你帶著家丁先回江都吧,我還有些事,和小翠晚些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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