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旁邊正在洗菜的謝文姬,——那張豔若桃花的臉上,那酒窩兒隨著她的一顰一笑,忽深忽淺的,這秀色可餐的尤物就在身旁,楊勉控製住想要抱著謝文姬啃上幾口的衝動,勉力的用刀切著肉片。
“彆那樣子看著人家。”謝文姬見他色眯眯的偷瞄自己,嬌嗔的說了一句。隻是謝文姬此時的嬌嗔,直接增加了楊勉對她不懷好意的動力。雖然他還是一個初哥,但在這種郎有情、妾有意,並且還是兩個人獨處的環境裡,如果都沒有什麼表示,估計謝文姬都得懷疑他是否還有男性功能了。
楊勉放開手上的刀和肉,把手在水盆裡快速洗乾淨,便快步走出廚房,見院子裡沒有小翠和甄氏兄妹倆,又快速的退了進來。
謝文姬聽著那快速進出的腳步聲,便知道楊勉心裡在想些什麼了,現在雖然不至於做出什麼特彆的荒唐的來,但她心裡也有如小鹿撞一般的躁動,有期待、有緊張、有彷徨。
楊勉抿著嘴,輕聲快步的來到謝文姬身後,不管不顧的從後麵抱住了那個正在洗菜的嬌軀——等他的人兒。
“大哥,飯做好了沒有?”甄訥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在院子裡響起。把正沉浸在銷魂中的二人給嚇了一大跳,謝文姬忙推開某人那正在蹂躪自己胸部的大手、還有在臀部上不停作怪的爪子後,快速的離開了楊勉的懷抱,慌亂的用手整理著身上的衣裙和鬢角邊的發絲,隻是她那紅得快滴水的臉蛋,好像怎麼都不好解釋他們在房間裡沒有發生過什麼。
“催,就知道催,也不來幫忙。看把謝姐姐都忙成什麼樣子了,臉都累紅了。”楊勉被打攪了好事,一臉不爽的凶著剛走進廚房的甄訥,倒是沒忘幫謝文姬找一個借口,隻是這個借口一說出來,謝文姬的臉卻更紅了。
甄訥一直不把大哥凶他當一回事,在廚房轉了一圈,有些好奇的盯著謝文姬問道:“謝姐姐,你的臉好紅,不是忙的吧?這菜也太少了?”
“出去,出去,還想不想吃火鍋了。”見甄訥這人小鬼大的家夥口不擇言的說話,真怕他後麵又說出什更加過分的話來,楊勉忙著把他趕了出去。
謝文姬紅著臉把摘好的青菜洗好放在一旁,再也不敢在廚房裡呆下去了,生怕這個壞人又對自己做出什麼更加出格的事來。關鍵是自己對他做出那些事來時,不但沒有拒絕,反而在迎合他的動作。
這樣一想,謝文姬也為自己感到羞恥,“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這次見到他,總是容易亂了分寸,由著他胡來,——好像自己也是享受其中,這個壞胚子,要怪就怪他長了那妖孽般的臉,他勾引自己的。”謝文姬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為自己開脫,隻能如楊勉當初一樣,原罪是那張臉過於妖孽,自己是受他勾引。
剛才差點被甄訥撞見好事,出了廚房後,謝文姬可不想自己這麵紅耳赤的見到那個小鬼,忙轉過楊勉的老屋,朝著後麵新修房子處走去。她也想去看看這新房子修的如何了,還有那新房子的格局是什麼樣的。
新房工地上,靜靜的一片,這個時辰的工匠們都回家吃午飯了。倒是整個房屋的框架已搭建完成,整個框架都是用粗木搭建起來,在框架的空處,則是用青磚來砌成牆,如此一看,這樣的修建方法在江南一帶倒也正常。
謝文姬站在空地上,看著這幢顯得很是怪異的房子,這幢房子的怪異之處則是:左邊大概二屋樓高的框架占了整個建房麵積的三分之一,而右邊一層樓高的框架則占了整個建房麵積的三分之二。整個房子的左邊是二層,而右邊則是一層,這左右兩邊就形成一個明顯的高低差,那左邊的二層則給人一種突兀的凸起感,這種造型對於謝文姬來說,除了怪異外,並沒有什麼吸引她的特彆之處。
從小在江南水鄉長大,早就習慣了那種靈巧雅致、帶著江南秀氣的居所。像眼前這幢造型怪異的房子,根本和江南的房屋風格不搭邊,也不知道那家夥是如何想的,修出這樣怪異的房子,到時不被村民們笑話才怪,謝文姬心裡如此想著。
左高右低她能理解,在修房造屋的風水上有句常用語:能讓青龍高百丈,不讓白虎抬起頭。這也就是說,左邊一定要高過右邊,當然這種風水的說法,對於農村人來說,那是家家戶戶都會遵守的,這樣的說辭,謝文姬也是知道的。
楊勉在謝文姬害羞躲出去後,就一直一個人忙碌著,最後還是小翠懂事,看楊勉一個人忙碌後,來到廚房幫忙時一看,原來小姐也走了,在問了一圈之後,才知道小姐去了新房子上麵,她心知應該是剛才那個鬼精靈甄訥來打擾了小姐的好事,才惹得她不好意思的。
“謝姑娘、小翠,小酌一杯如何?”
“楊公子,我們不勝酒力,這酒是萬萬不能飲的。”
“也好,女子在外,儘量不要飲酒。”
“許師傅,來,嘗嘗這酒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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