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勉聽了,隻好再次摸了摸鼻子,這還成了上趕子的買賣,感覺好憋屈。
“咳,我年少時,上私塾成績倒數,被先生打了多少次戒尺已然是記不清了。長到十二、三歲時,便與鄰村幾個同齡人學壞了。”
噗呲……
紀無雙看著離自己不遠處這個男子,當聽到楊說小時和彆人學壞了時,心裡想到,“以你今天之才,原來以前也有學壞的時候。”又看著楊勉那一臉正經的樣子,不僅腦補他以前學壞時的樣子,“應該是醜死了吧”,如此一想,便覺得好笑,一下沒能忍住,終於笑了出來。
“想笑便笑,何必憋著,後麵還有更好笑的呢。”楊勉白了紀無雙一眼,回憶了一下身體前世的那些惡行,又接著說道:“那時和幾個同齡人白日上山砍柴,到了山上時,各自揮舞砍柴刀,耍出砍柴刀法的精髓,比試著各自刀法的淩厲——這並不是真的砍柴,而是幾個孩子在一起群魔亂舞。”
紀無雙用手捂住嘴,看著一臉正經的楊勉在那講故事,見他停了下來,這才說道:“小孩時,都喜歡這麼玩,我的記憶裡,那些同齡男孩子還有木製的刀劍呢。”
“哎,原來我們都是一樣不甘平凡的人,從小都喜歡舞刀弄槍,誓要做一代大俠。你到是心想事成,而我隻能留在山野鄉村做一個被人恥笑的村夫。”楊勉一臉苦兮兮的樣子,甚是可憐的抒發著對兒時的同感。
紀無雙見他扮可憐,知道這人有個打蛇隨棍上的習慣,也不回應他的說辭,說道:“還是繼續你的故事吧,我愛聽。”
“你這人真是無趣,好吧。且說我們這一群孩子在山上野慣了,很多壞毛病也就出來了。某天,在上山的路上,發現草叢中一動,我們這一群孩子中最大的三牛見了,當即就是一個餓狼撲食朝那草叢撲了過去,當他抓住被壓在身底之物後,發現才是一隻雞。可能是三牛撲的太猛了,那隻雞當場就斷了氣,哎,可憐的雞啊。大家先是為那雞鳴哀後,後來才想到要是被它的主人知道了,那還得了?”楊勉說到這裡,盯著紀無雙問道:“你知道為什麼?”
紀無雙就是不答他的話——抱著任你問題再多,老娘就是不回答的態度。她微微一笑說道:“我隻想聽你的故事。”
楊勉又碰了一鼻子灰,隻能悻悻的接著說道:“肯定是找家長嘛,這事給家長知道了,我們回去後屁股上肯定又要挨抽的,就在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情況下,最終還是本人聰明,做了一個極其英明的決定:把雞帶上山烤了!這種事有了第一次,難免會出現被二、三到n次。這事一多,村民們從最開始懷疑雞是被黃鼠狼給偷了,可後來經過村民們的仔細偵察,哪裡有什麼黃鼠狼,全是被我們這群小仔子給禍害了。”楊勉看紀無雙用手捂住嘴,一臉通紅的樣子,嘿嘿一笑說道:“看你憋到什麼時候。”
“哈哈……臭二蛋,原來你們還是一群黃鼠狼啊……”紀無雙哈哈笑著說了出來。
彆看紀無雙平時裡冷豔不近人情,其實那是要分人的,如今和楊勉在一起了,哪還有昔日冷豔的模樣,也就是一個癡情的女子而已。如今見楊勉說的好笑,終於還是破開了她的堅持。如此看來,紀無雙這個鐵血女子的笑點還是蠻低的。
現在輪到楊勉不回應他的問題了,自顧自的接著說道:“在某天,三牛又去偷得一隻雞上山,大夥兒圍著那金黃流油的烤雞流口水的時侯,被忽然從周圍冒出來的一大群村民們給抓了現行,我們每個孩子都被五花大綁的押著在幾個村子裡遊街示眾,等這些都搞完後,回到家裡又是一頓猛揍,哎,半個月才下床呢。”
說到這裡,楊勉又暫停了下來,用雙眼緊緊的盯著紀無雙的雙眼,一眨也不眨,玩著夫妻間才有的誰眨誰洗碗的遊戲。紀無雙終歸是女子,那受得了他那無恥的赤裸裸挑逗,終是轉過頭去,輕罵了一聲:“壞胚子”
“話說半個月後,昔日裡慘遭村民們遊街之辱的眾人,再次聚集在一起,而這次的聚集不是為了砍柴、烤雞了。而是要想個法子把那些羞辱我們的人給好好的修理一頓,可當初抓我們的都是成年人,就算群扭可能我們這幫小子也落不到好,更不用提單打獨鬥了。為了此事,大家是傷透了腦筋、想破了腦袋、犧牲了不知凡幾的腦細胞。最終還是……,三牛聰明,他說去……”楊勉說到這裡又停住了,把頭呈四十五度看向天空,似乎在向紀無雙表達著什麼。
紀無雙見楊勉又在變相的想要自己接他荏,可她如今見楊勉耍的寶太多了,才根本不理他。明知道他是在向自己介紹他的過去,卻老是愛搞出這些花樣來,也不知這人哪來那麼多的花花腸子。紀無雙見楊勉現在又做出這個樣子,她也有樣學樣的把腦袋擺成一個四十五度的樣子和楊勉看著一朵雲彩。
而在遠處一直綴著的徐老財見了這一幕,心裡想到,“那兩個家夥這是又在搞那一出?天空有哪麼好看嗎?那姿勢還一模一樣的,那我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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