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楊勉和紀無雙在河邊鬨出的那一幕,本來在村民們心裡又留下一個男女通吃——惡劣到無已複加的印象。當時村民們在村口聊起二蛋時,都會露出一幅鄙視和惡心到極點的表情,都不願再多談論二蛋那個惡心玩意兒了。
也曾有村民自嘲,當初楊勉和一個女子在河邊田徑上的那一幕是於房事有助的。可如今又鬨出他和一個男子搞到一起,這本是一件讓村民們惡心到渾身起雞皮疙瘩的事,如果在房事時再想起他來,這就不是助興的事了,而是變成打擊他性趣的事。就連那村民的老婆在床上看他時,都會露出厭惡之色,如此一看,這村民好像是受了二蛋的池魚之災。
謠言止於智者。村子裡並不都是以訛傳訛的傻瓜。比如徐二爺對於這樣的說法是不信的,還有那個八卦精徐老財也是不信的。這個徐老財是見過趙世瑤女扮男裝的樣了,而紀無雙和趙世瑤都是身材高挑,身形相似,那徐老財在遠處見了,就把紀無雙當成了趙世瑤。
如今難得有這個八卦精出來為楊勉正名,在村民們議論紛紛的說楊勉是一個男女通吃的惡心貨時,徐老財為了顯出他高人一等的本事,無意中幫楊勉洗去了愛好男風的流言。他當時就把那些村民們一通嘲諷,笑罵他們沒有見識,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都分不清雌雄,真是白白浪費了白米飯。村民們聽徐老財如此一說,有見過現場的村民一回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被那二蛋給騙了,如此一來,楊勉幾恢複了房事助性的身份。
徐老財心裡得意,推開圍觀的人群,一臉義憤填膺的說道:“哎,你們這些人隻會看熱鬨,那禽獸不如的二蛋,竟然如此暴打李牙子,你們也不出手相助?如果有我在場,哪能讓他如此囂張?”
徐二爺最是看不慣徐老財的嘴臉,現在聽他如此說,心裡生出不滿來。剛才在楊勉暴打李牙子時,那徐老財趁著眾人看熱鬨,偷偷的溜出了人群,現在卻又回來煽風點火,這等小人,徐二爺是不會給他半點情麵的。
當下說道:“徐老財,剛才是哪個在這裡吹牛吹得最起勁?剛才又是哪個見打了起來後,溜得最快?現在架打過了,現在又出來煽陰風點鬼火?你真不是個東西,老夫羞於與你同姓。”徐二爺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哈哈,剛才我是內急,哪是溜走?徐二爺這是看錯了。”徐老財見徐二爺走出人群,對眾人打了個哈哈,接著說道:“那楊勉明顯的仗著對村民們有些貢獻,這才這麼膽大妄為。以前他雖有惡行,但也不至於現在這般如此囂張跋扈,加之他前些日子搞出的那種醜事,可見此人從內心深處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徐老財,剛才二蛋為啥揍李牙子?我可是看見你聽得一清二楚,這些年來,你可沒少說他的壞話,也不知道他哪裡得罪你了!現在享受那免費水,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是變本加厲,如果我是二蛋,那水定是不給你用的。”村民中還是有感念楊勉做好事的人,並回懟著徐老財。
“你懂啥,正是二蛋做了好事,我們才要把他的這些錯誤說出來,讓他明白自己做錯了。如果你我都不出聲,那他以後不知還會犯大的事呢。”徐老財一臉正氣的對村民們說道。
村民們聽了徐老財的話,覺著也有道理,便無人開口了。
徐老財見自己的一番話鎮住了眾人,又見李牙子還坐在地上慘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道:“李牙子,你在村子裡好歹也是一號人物,如今被二蛋揍了隻知道鬼哭狼嚎,就沒想過去找他討回公道?如果我是你,定要叫他傾家蕩產,否則不死不休。”
堂堂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就算是當時被揍之時發出慘叫,這個情有可原,可如今都過去半個時辰了,還在慘嚎不止,這隻能說他在裝了,以博得圍觀者的同情心。如今聽徐老財如此一說,忙一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說話漏風的問道:“徐叔,可有好辦法教我?”
“教你,你有個混賬老子,還要我教你?”徐老財嘴裡回應著,心裡卻想到,“這麼多人聽著,我就是有好建議,也是不能給你說的,如果傳出去,被那二蛋知道了是我的建議,那他以後還不把我給恨死。”
李牙子此時雖然眼歪嘴斜,可那對眼珠卻還左右轉過不停,他仔細想了想徐老財後話,心裡一想,覺得有道理,當下對著徐老財說道:“徐叔,心領了,我這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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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勉回到家後,心裡的鬱悶是得到排解,可現在麵臨著打架後遺症。本來李牙子一家就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如今被他們抓住把柄,那還不被他們往死裡宰?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找李保根出麵,以他裡長的威望和麵子看能不能把情況緩解一下。
楊勉打定主意,便住李保根家而去。剛進他家大門,便見李保根一臉愁容的往門口而來。
“李叔,你去哪裡?”
“二蛋……哎,快些進來。”李保根見了楊勉,急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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