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孫媚兒在楊勉早有預謀的安排下,留在酒樓享受著豐富早餐,也許是她明知楊謝二人是奸情似火,為了他們不討厭自己而故意配合的。
幾度激情過後,終是有些疲累,兩人在床上休息了一刻鐘後,謝文姬這次是毫不心軟的拒絕了這個壞人要再次乾壞事的要求,穿衣起床跑了。楊勉隻能無奈的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沒有美人相陪,終是覺得無聊,翻身起床,收拾一番開門出去了。
“你家小姐可是去了酒樓?”楊勉在外院遇見一個婆子,忙拉住他問道。
那婆子見是楊勉,那笑容一下子就出現在她那張已有褶子的臉上,忙回答道:“楊公子,小姐在廚房炒那火鍋料呢。”
“哦,謝了!你忙。”心情好了,全然沒有這時代的人的覺悟,什麼話都往外飆,他說完後,一陣風似的朝著廚房跑去了。
那婆子聽楊勉說完,卻是愣在了原地,這個楊公子可是未來的家主,他竟然對自己這麼客氣說話,想來以後是很好相處的,如此一想,這婆子的笑意更濃了。
楊勉一陣風似的飄進廚房,見謝文姬正香汗淋漓的炒著火鍋底料,忙從她手裡拿過鍋鏟,炒了起來,嘴也沒有閒著:“這種事我來就行了,剛才累著你了,快去歇著。”
謝文姬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這個動作看起來,就是一個十足的家庭主婦,專事進廚房的那種。然後,用雙手穿過楊勉兩邊的腋下,從後背緊緊的抱住了他,把頭伏在他的背上,隨著楊勉鏟鍋的動作擺動。如此抱了一會兒,彼此都沒有說話,似乎都在感受著這一刻的溫馨。良久後,謝文姬覺得這樣抱著楊勉,是他乾活的累贅,輕輕的鬆開了,拿過一旁的蒲扇給他扇了起來。
自剛才謝文姬鬆開後,楊勉心裡沒由來出現一種悸動,這種感覺很是不好受,但他還是忍了下去。謝文姬似乎從他剛才臉上的細微難受表情裡感覺到了,輕聲問道:“相公,剛才那裡不舒服嗎?”
“沒有,鍋裡油剛才濺到手背上了,給燙了一下。”他扯了個謊,沒有說出事實的真相。不知為什麼,楊勉此時心裡好像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一般,但這種預感又說不清道不明,隻能先壓下去再說。
謝文姬在一邊給他扇著扇子,一邊巧笑嫣然的說道:“嗬嗬,這種燙手的事避免不了呢,我也常常被燙到,過幾天就好了。”
“這倒是,等我有時間了,給你做幾雙手套,帶上那個,就不怕油濺了。”是啊,這炒火鍋料,肯定是會濺油的。謝文姬這細皮嫩肉的小手,給這油欺負了,實在是不該,可恨自己怎麼沒有早點想起手套來,楊勉心裡有一種很強的負罪感。
這個時候,本是他應該一邊炒火鍋料一邊調戲謝文姬的,可剛才聽她一說,他心裡便生出濃濃的負罪感來,這種變化好像從來沒有過,也不知道他今天這是怎麼了,變得如此多愁善感!
如此過了一會兒,和謝文姬又說了些閒話,剛才出現在他心裡那種負罪感才慢慢散去。恢複了正常,又成了調戲美人加炒火鍋料的模式。
在一旁扇扇子的謝文姬倒是沒有發現楊勉的異常,想到他對小翠露出那色狼般的眼光,把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給嚇跑了,想想都覺得好笑。又想到如果他對小翠真的有意,倒時便許了他,這畢竟是身邊人,知根知底的。想到這裡,便似笑非笑的問道:“相公,你以後就不要用那種眼光看小翠了,你剛才把一個小姑娘給嚇成什麼樣子了。”
女人的矜持總是在男女問題上體現的淋漓儘致,本來心裡已有決斷,卻偏偏要用說反話、旁敲側擊的方式來表達。
“哈哈,小翠這丫頭,我找到對付她的方法了。今後啊,給她一個眼神,就能讓她溜之大吉,再也不用妨礙我們的好事了。”楊勉一邊炒著火鍋料,很是滿意找到對付電燈泡的辦法,故作神秘的對謝文姬說道:“這就是她的軟肋!如今被我拿捏了。”
謝文姬聽楊勉這樣一說,就覺得好氣又好笑,你用那色眯眯的眼神盯著彆人,把彆人嚇走,就剩下我們二人,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聰明如你,怎麼也會如此失算呢。
“相公,你這人真是色迷心竅,你用那種眼神把她嚇走,這何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她不是就知道我們要……”
“幫我擦擦汗。”楊勉臉上已有濃密的汗珠,本著為食客負責任的態度,他把臉轉過謝文姬這邊,等著她的服務。
“吧唧”
“啊!臭二蛋,我打死你這個色胚子。”
楊勉在剛給他擦過汗的謝文姬臉上狠狠一吸,鬆嘴時卻在謝文姬嬌嫩的臉上留下一圈唇印,可以想象,他這一口是用了多大的力。現在他是一掌對敵雙手,好好享受了一番女人撒嬌似的按摩。當然他也憑著一手之勇,在謝文姬身上找補回來不少,隻是他另一隻手要炒火鍋料不得閒,不然估計兩人又要到睡房裡展開白刃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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