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我身上有狗味嗎?我離你遠點。”她直接坐進了後座。
許琮寧坐進車裡,從後視鏡裡看薑憶,隻見她氣呼呼的,像隻腦袋長了角的鬥牛士。
許琮寧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嘴角輕揚,眼底泛起一抹寵溺的笑意。
他緩緩地跟她解釋:“你剛剛不是摸過狗嗎?我對狗有點過敏,所以讓你離我遠點。”當然他剛剛也是一時嘴賤,說了這麼一句。
薑憶愣了愣,原來他是這個意思?
“我還以為你罵我是舔狗!”薑憶還有些氣。
“舔狗是什麼?”
他不知道?薑憶覺得自己純屬做賊心虛,畢竟她剛剛那頓猛誇的確有點“舔狗”的味兒,隻是誇著誇著,突然劍走偏鋒地給他惹毛了。
“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薑憶有錯就認。
許琮寧拿著手機上網搜索“舔狗”的意思,過了會,他關上手機問:“你討好我的方式就是故意氣我?”
薑憶忙道:“對不起,剛剛是我得意忘形,口無遮攔,你彆生氣。”
許琮寧嘴角有一絲淡淡的笑意,他幽幽地說:“你要是這樣做舔狗,應該會收到我的解雇信。”
怎麼說著說著又把問題上升得這麼嚴重了?
薑憶默不作聲,反正他是老板,她的命運現在就被他拿捏著,不認慫也不行。
“能坐到前麵來了嗎?”許琮寧扭過頭來問,嘴角的那抹笑意未減。
“你不是對狗味過敏嗎?”
“你彆碰我就行。”
“我沒事碰你乾嘛?”薑憶下車坐到了前麵,不死心地問:“為什麼你可以坐後麵,我不能?”
“因為我是老板。”
薑憶自找沒趣,瞥過頭,忍住了朝他翻白眼的衝動。
兩人開車回到酒店,薑憶已經困得哈欠連天了,跟許琮寧告了彆,回房間洗了澡,倒頭便睡。
周日許琮寧沒給她安排工作,薑憶便去了趟舅舅家,順便把許琮寧沒去的幾個店也看了下。
周一中午,ay也到了,ay跟著薑憶去蓉城的那家正在建設的店鋪看了一圈。
下午的五點的時候,許琮寧和julia突然說要去看下那家店,西區的主管提前聯係了薑憶。
剛剛回酒店的薑憶又叫了ay一起過去等他們,許琮寧他們六點才到。
他們來了三個人,許琮寧,julia和西區的銷售主管,三人戴著口罩,全副武裝地站在店外交談,談的都是一些銷售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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