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盼你好才讓你留下啊。”
心裡的不快霎時煙消雲散,許琮寧眼睛裡泛起一抹甜蜜的笑意,“我知道了。”
這話聽完也不知道他是啥意思,留還是不留?
外婆卻道:“那我趕緊去收拾下。”
薑憶攔住外婆說:“沒事,外婆,我去吧。”
但他住哪裡?一樓隻有一個房間是外公外婆住,那他隻能住到二樓了。
這下,輪到許琮寧有點騎虎難下了,剛剛那句“知道了“,他隻是想說他知道薑憶是在關心他,沒說要留下。
而且這樣留下的確很奇怪,但現在再提出要走,好像又有點不識好歹。
算了,許琮寧第一次覺得自己臉皮還挺厚,半推本就就留下來了。
薑憶上樓去給他收拾房間,許琮寧一個人麵對外公外婆有些尷尬,也跟了上去,但兩人到了房間後,就更尷尬了。
“要不我還是走吧。”他說。
薑憶看他,“走了,等下又說我是假心假意留你?”
“你真心真意留我,我才不敢留。”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怕她有非分之想?
薑憶神色黯淡了幾分,轉身去櫃子裡拿被子,邊說:“放心,我們沒彆的意思,就是怕你不安全才留你,你不必有負擔。”
許琮寧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但他本意並非薑憶想的那樣。
薑憶拿了被子去鋪床,他過來幫忙,薑憶說:“不用,你出去坐會吧,我弄好叫你。”
“生氣了?”許琮寧會察言觀色,他能感受得到薑憶情緒不對了。
“沒有。”薑憶麵色平靜地說:“你來了就是客,怎麼能讓客人乾活,再說了,你不是我老板嗎?留老板在我家過夜,我榮幸之至。”
“你榮幸什麼?”許琮寧靠在牆邊,突然意味深長地問她。
薑憶麵無表情道:“我們家還沒來過這麼大的官!”
許琮寧笑道:“那不應該是我的榮幸?”
他和顏悅色地看著她,反倒讓薑憶有火發不出來,歇了菜,輕輕地歎了口氣,轉過身去繼續鋪床。
“咚咚咚。”門根本沒關,但外婆還煞有其事地在門口敲了敲門。
許琮寧立刻恭敬地站好,外婆走進來,和藹可親地說:“小許啊,我給你拿了新的毛巾,還有睡衣,這個睡衣是我給外公買的,都洗乾淨了,但他一次都沒穿,你不介意吧?”
許琮寧沒了剛剛跟薑憶講話時的遊刃有餘,誠惶誠恐道:“不介意,不介意,麻煩您了,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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