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憶聞言猛地抬頭,他怎麼知道她心裡的想法?
許琮寧看她,“你什麼都寫在臉上,我視力很好。”
他不但視力好,還會讀心術?
薑憶不吭聲,低頭翻菜單。
“想聽我解釋嗎?”
“不想聽。”她很明顯在賭氣。
“行,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
嘴硬這毛病必須得治。
薑憶輕輕翻著菜單,上麵的英文字一閃而過,她一個單詞都沒看進去,心裡有些惱,難道她真的是在吃醋?
但就像他說的,她吃醋不是很正常嗎?乾嘛不承認?
而且出差的時候也明明很想他,為什麼說不出口?
薑憶覺得自己快瘋了,被這種表裡不一的彆扭快折磨瘋了。
過了會,許琮寧朝服務員遞了一個眼神,服務員立馬過來,他點了幾個菜,薑憶聽著,隨後隨意加了兩個。
反正這種西餐廳的菜單上菜品名字都設計得雲裡霧裡,異常複雜,不看到實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吃到什麼。
點好餐,許琮寧拿起手機,剛剛好像有人給他發了一條teas,薑憶不小心瞥見了。
他回信息,薑憶無聊打量起這家餐廳的環境,放眼望去,基本都是一男一女對坐。
再往細了看,大家都穿得很正式,至少女士大多穿著裙子,有人甚至像是穿了晚禮服,無一例外的妝容精致。
薑憶低頭看了下自己,簡單的寬鬆毛衣配半裙,素淨得有些無趣,再看許琮寧,她才忽然意識到他今天居然穿了一身正裝。
雖然平時他也有穿得西裝筆挺的時候,但大多時候都是簡約乾淨的休閒裝扮。
“你今天怎麼穿得這麼正式?”等他放下手機,薑憶才問。
他看向她,“如果我說是因為我們第一次約會,你會不會又覺得我張口就來?”
薑憶笑了下,“我就是隻是稍微質疑了一下下,你乾嘛這麼小心翼翼?”
“怕你誤會啊。”
他總是立刻就能把她心裡的氣消掉,“我沒生氣,每個人都有過去,我不會跟你在這個上麵糾結,但你也不要把我跟彆人比較,我怕你會越來越覺得我不好。”
她不自卑,但缺乏安全感。
“你哪裡不好?”
“比如我愛不解風情地跟你講道理,比如我也不像彆人那麼黏你,比如我也不像彆人那麼會表達,說你想聽的話,比如今天我們第一次約會,我卻因為彆的事想放你鴿子,比如這家餐廳裡每個人都穿得很精致,很正式,而我一點都沒重視,就這樣隨意地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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