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琮寧被惹得惱羞成怒,“你喝酒嗎?不喝酒就走。”
喬楨賊兮兮地笑著,“我還沒說到重點呢,你就趕我走?”
“你要麼閉嘴,要麼走。”許琮寧覺得自己對喬楨的認識非常到位,他這“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
喬楨難得見許琮寧吃癟,心安理得地幸災樂禍,“我真的很好奇,到底什麼女人,就你這副好皮囊還搞不定?就隻是睡你一覺,她也應該覺得很值啊。”
“你能不能不要張口閉口就睡覺。”許琮寧斜了喬楨一眼,又喝了一口酒。
喬楨立馬道:“你不想睡她?”
許琮寧一口酒嗆了出來,喬楨沒看過熱鬨似的,春風得意地笑起來,“看看,你也是個正常男人嘛。”
他抽了張紙遞給許琮寧,許琮寧被那口酒嗆得直咳嗽,眼睛都咳紅了,但還不忘瞪喬楨。
喬楨毫不介意地聳聳肩,又故意說:“你都不想睡她,還鬱悶個什麼勁啊。”
許琮寧氣得懶得搭理他了。
喬楨知道他的嘴難撬得很,自顧自地說:“其實你也在國內待不了幾年就回去了,要是實在湊不到一起就算了,彆折磨自己,也彆為難人家。”
喬楨歪打正著,許琮寧剛扣上酒杯上的食指一頓。
喬楨側頭看他,看他眼中情緒複雜,“真動了心了?”
“不然呢?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許琮寧終於承認了。
這倒讓喬楨有些意外,他收起玩笑的臉,認真地問:“到哪一步被甩的?”
這個“甩”字很刺耳,許琮寧斜了他一眼,“誰說我被甩了?”
“那是什麼?吵架了?”
許琮寧默認。
“原則問題?”喬楨循循善誘。
“不是。”
“不是原則問題,有這個時間在這借酒澆愁,直接殺過去往死裡哄不就得了。”
喬楨又說:“我跟你說,我還沒談戀愛的時候,就悟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能跟女人吵架。”
“當然吵架本身就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所以我從來不吵,無論對錯,我都往死裡道歉,如果連歉都不想道,那就直接老死不相往來好了。”
“道理和麵子這種隻是在不愛的人之間講的,當然人都有底線,如果她踩著你的底線作,那就直接老死不相往來好了,世界上女人多的是。”
許琮寧冷笑一聲,“她連作都不跟我作。”
喬楨一聽,眼露驚奇,“你單相思啊?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許琮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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