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不容易到了家,薑憶直接累出一身熱汗,扶著他到沙發邊坐下,脫了外套,又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我家沒蜂蜜,你喝點水吧。”
他接過,“謝謝。”
“你吃飯了嗎?”薑憶想著從在公司看到他到現在也沒多長時間,喝成這樣不像是飯局上喝的酒。
“沒有。”他搖搖頭,喝了一口水,將水杯放下,撚了撚眉心,靠在沙發上。
薑憶看他這麼痛苦,有點來氣,“你胃不好,還空腹喝這麼多酒?”
許琮寧看她臉色,心裡有些虛,“以後不喝了。”
“胃疼嗎?”
“不疼,就是頭暈。”
薑憶氣惱道:“暈死你得了。”
許琮寧忽然伸手拉她,“你彆生氣,我以後真的不喝了。”
“你要是再敢喝,我真揍你信不信!”她故作“凶狠”地握起拳頭嚇他。
許琮寧嘴角揚起,手輕輕捏住她的拳頭,“行,你想怎麼揍就怎麼揍,現在想揍也行。”
薑憶心軟了,“麵吃嗎?”
許琮寧搖搖頭,“你彆為我忙活。”
“不讓我忙活,你來找我乾嘛?”真是要被他氣死了,但關鍵是看這副樣子,這火還發不出來。
“我就是很想你,這些天每天都很想你。”
雖然是從醉鬼嘴裡說出的話,但薑憶還是毫不意外地紅了臉,她掙脫開他的手,“我去給你下碗麵,事先說好,不保證味道。”
許琮寧彎著嘴角,“你做什麼,我都吃。”
“我毒死你!”她今天火氣格外大,恨不得把這些天的鬱悶都發泄出來。
“沒事,是我心甘情願的。”
這人,這人!他醉著,薑憶更加招架不住他這張嘴,果然氣人和哄人的天賦和本事都是一流。
她轉身去廚房,許琮寧忽然覺得以後得多跟喬楨見麵,要是知道苦肉計有用,他乾嘛難受這些天啊。
他依舊頭暈目眩,靠在沙發上,不一會意識就被酒精麻痹得不清醒了。
十多分鐘的功夫,薑憶就下好了一碗清湯麵,端出來時看到許琮寧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走過去叫他,叫了好幾聲他才醒,一醒看到她,好像有點不知道今夕何夕的發懵。
“麵煮好了,你過去吃點。”
許琮寧甩了甩頭,撐著沙發起身,一起來又是頭昏眼花地站不穩,薑憶扶他,又忍不住說:“你再喝酒,我真的會氣死的。”
許琮寧慢了半拍地轉頭看她,“我心裡難受才喝的。”
薑憶白他一眼,“說得跟誰心裡不難受一樣?”
這話一出口,許琮寧仿佛立刻清醒了一樣,他轉身又要抱她,薑憶警惕地按住他的手,“想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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