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琮寧去新加坡這幾天,兩人聯係就更少了,給他發消息也是回複一兩句就沒有了然後。
薑憶也有很多事情要忙,也沒時間候在那等他有空,而且她從來也不是黏人那一掛的。
許琮寧一聽她這酸溜溜的語氣,出聲問道:“生氣了?”
“沒有。”薑憶矢口否認,直接轉移了話題,“我把蓉城oneall的預算郵件發給你了,你抽空看下,如果有什麼疑問,咱們可以約個會討論一下。”
“約個會?”一聲低笑傳過來,“好呀,你周末有空嗎?來趟新加坡?”
許琮寧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要不說中國的文字博大精深呢。
“沒空。”薑憶聽懂了,所以拒絕得乾脆,“你預算看完有什麼問題,咱們再打電話討論,我還有事先掛了。”
說不上生氣,但薑憶不知道許琮寧這幾天是故意冷落她,還是真的忙到沒時間搭理,但心裡不舒服是肯定的。
“你給我打電話就是單純為了公事?”聽她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許琮寧不但沒有惱,聲音裡甚至有點小驚喜,“我還以為是想我了呢。”
薑憶依舊聲音很冷,“知道你很忙,但公事是忙也需要處理的,私事可以推到你忙完我們再聊。”
說完,她就要掛電話,許琮寧忽然說:“可是我很想你。”
薑憶忽地沉默,沒掛電話,而是問起,“那個秀辦得怎麼樣?”
許琮寧說:“總體還行,但有些細節,我認為還可以改進和提升,十月份在申城的那場,我希望它可以更好一點。”
“哦。”薑憶狀似漫不經意,又問道:“afterparty玩得開心嗎?”
她問什麼,他答什麼,“昨天給你分享的照片,看了嗎?人比較多,我不喜歡這種人太多的場合,所以對我來說,它就是工作應酬。”
昨天許琮寧的確給她發了一些現場派對的照片,但她沒回。
“喝酒了嗎?”薑憶又問了句。
“沒喝。”許琮寧回答得很肯定,“我不是答應你不再喝酒?”
“那麼多美女在現場,就沒人找你喝酒?”
“有人找我,我就要喝?”
薑憶一噎,被他問得無言以對,甚至下意識地覺得是自己在找茬。
許琮寧終於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你的重點是美女?還是我有沒有喝酒?還是我有沒有跟美女喝酒?”
薑憶默默提氣,淡聲說:“我沒什麼意思,你可以喝酒,也可以跟美女喝酒,這都沒問題,身體是你自己的,你對自己負責就行。”
“你不相信我?”
“你相信我嗎?”薑憶終於還是沒沉住氣。
許琮寧沉聲問:“你指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