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
“你可以去看看他們啊。”薑憶鬆了口,“但是我們倆的關係暫時先不要告訴他們。”
許琮寧眼皮一掀,“為什麼?”
薑憶還沒開口,他就出聲好心提醒,“你最好能說出一個不讓我生氣的理由。”
薑憶看他一副“你不好好說,我就翻臉給你看”的表情,忍不住揶揄,“你的耐力就這麼點?”
許琮寧腦子轉得飛快,但卻在薑憶想不到的賽道上狂奔著。
薑憶沒意識到自己這話有什麼問題,又繼續說:“這麼天忍得很辛苦吧?是不是天天都在想翻臉?”
許琮寧垂眸,微微笑了下。
薑憶奇怪,“你笑什麼?”
他抬眸,“我的確忍得挺辛苦的。”
關於耐力這件事,他不敢跟她放肆,等下就不是耐力好不好的問題了,而是還有沒有機會用上的問題。
薑憶反應過來,再仔細想想剛剛說的話,頓時心中了然。
臉上兩朵紅暈飛起,薑憶忍不住瞪他。
“我說的是很想你,見不到你忍得很辛苦,你乾嘛瞪我?你在想什麼?”他眼睛裡一閃而過的戲謔。
薑憶知道他故意這麼說,可她就是被他帶歪了方向,想到了不該想的東西,臉上的窘迫藏不住。
薑憶眨了眨眼睛,手不自覺地抓起旁邊的東西,沒曾想是把刀,她愣了下,順勢提起來,“找打是不是?”
許琮寧故作嚇到地往後退,“你想謀殺親夫嗎?”
薑憶懶得理他了,轉過身開始整理買回來的菜,許琮寧卻沒走,站在旁邊看著她。
她專注做一件事的時候,會輕輕收緊下頜,溫柔的視線裡卻透露著一股韌勁。
她的臉很白,但臉頰上卻恰如其分地染上了兩朵紅暈,她很容易害羞,一害羞就臉紅,一親就連脖子都紅。
她的嘴很軟,卻時常嘴硬,她生氣的時候會像個炸毛的小貓,會威脅他,會嚇他,但卻又任由他造次。
薑憶見他沒走,而且眼睛一直盯著她身上,忍不住側頭,“不去睡覺就幫忙。”
許琮寧已經沒了困意,隻想珍惜兩人難得在一起的時光。
這難得的有煙火氣的生活。
“不睡,你第一次廚藝首秀,我想見證一下。”
薑憶也不知道他說的“見證”是什麼意思,眯著眼睛問:“見證我的慌亂?”
許琮寧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扔到沙發上,走回來說:“我幫你就不慌不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