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過來,捧起她的臉親了下,“想你了。”
這才分開幾個小時?
“你才去了三個多小時。”薑憶有些無奈地說。
“聽你這話是一點也沒想我。”
薑憶一個上午一刻都沒閒下來過,所以也是真的沒想,“我剛剛在忙。”
“還說我是工作狂?”
“我是我是。”
“我還擔心你在家無聊,看來是多慮了。”
“我有很多事要做,怎麼會無聊?你中午還跑回來,累不累?”
“累,你要心疼下我嗎?”
“嗯。”
“怎麼說?”
“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不要,你不能站,讓張姐做就行了。”
“我天天被你抱來抱去,再不運動,這條腿的肌肉也要萎縮了,彆溺愛啊。”
許琮寧笑著揉揉她的頭,“我給你請了個康複師,晚上我帶你去好好運動。”
薑憶驚訝,“康複師?乾嘛又亂花錢?”
“給你花怎麼算亂花?”
薑憶心裡暖暖的,但又覺得虧欠,“我好像欠你的越來越多了。”
“那你用一輩子慢慢還。”
張姐被留用,每天早上來,晚上走,薑憶白天在家工作,也是從睜眼那刻就開始忙,有時候許琮寧下班回來,她還在書房,以至於他一回家就要關她電腦。
吃完飯,等張姐從家裡離開,許琮寧便帶薑憶出去散步,二四六晚上帶她去做複健,做完複健,有時候兩人還會趕電影院的最後一場電影。
有時候就在家看,許琮寧放法語電影的時候沒有中文字幕,薑憶便用自己學的半吊子法語在旁邊胡亂翻譯,逗得他直樂。
有時候還惡作劇地順著她的錯誤繼續,搞得薑憶有時候看完一部電影,再去豆瓣看個簡介,發現自己完全被他忽悠了。
薑憶放下手裡的平板,用手機給許琮寧發了個消息,“你過來。”
他在書房處理工作,看到她的微信立刻就過來了,“我來了。”
“剛剛那部電影講的什麼?”薑憶定睛睨著他。
許琮寧一想到他剛剛那離譜的翻譯就很難忍住不笑,“怎麼了?”
“你欺負我法語文盲是不是?”
許琮寧搖頭,“我沒有。”
“那是你法語文盲?”
“可能。”
“你給我過來。”
“乾嘛?要重溫下在深城的霸道?”那次她電腦一合就將他按在床上。
薑憶握緊了拳頭,他一靠近,她即刻按住他就是一頓揍,“讓你騙我!把我當傻子是不是?”
她下手並不重,許琮寧也任由著她,“我就是覺得你理解的更好,比電影的原意更好。”
“少拍馬屁,你就是逗我好玩!”薑憶加大力道,拳拳到肉,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終究是把自己打疼了,停下來用眼神震懾他,“下次你要是再忽悠我,以後你就找彆人一起看去吧。”
“除了你,我還能找誰?”許琮寧握住她的手,“疼不疼?”
“找你的法國朋友,她不是約了你十月來的時候一起去看展嗎?您們溝通應該無障礙,不像我被你騙得團團轉。”薑憶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