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查,一定徹底查清馮家臣的問題。我們不放過一個敵人,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忠誠的戰士!”
“戰帥……”陰戰將還想說點什麼,被戰帥在電話裡打斷。
“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動,我去找大佬,我們退休了,餘威應該還在!包括馮家臣在內的西疆各地一把手的審查,軍區接手!”
“是!”陰戰將一聽戰帥要插手,心中大喜。
“以審查之名行保護之力,戰帥,我先替西疆一線的父母官謝謝了!”
國事會議尚未結束,普巴和陰戰將就手持上方寶劍趕回了西疆。
陰戰將的戰地越野狂奔在寬敞的公路上,當他的腳步踏上禮堂的台階,司機才騰出手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
“乖乖!這速度上了三百馬了!”
馮家臣被陰戰將帶走,普巴上前解開布窮和央金的繩子。
“城首,我沒能保護好馮市首。”
普巴和馮家臣搭檔的時候,布窮才剛成為馮家臣的秘書,從大夏傳統職級來說,普巴曾經是布窮的上級,所以布窮與普巴說話的時候,依然保持著必要的尊重。
“沒事了,布窮。收拾收拾回家,獅城的工作害得你抓起來。不能讓馮市首多年的心血付之東流。”
普巴有條不紊地安排人車護送布窮一家回家。
癱坐在條凳上的確吉尚未從虛幻的市首榮光中回過神來,確吉的秘書見勢不妙,丟下手中的材料,匆忙逃離。
禮堂的舞台上,隻剩下確吉孤零零地癱坐在人群之中。
台下群情激昂的群眾,腦袋靈光的見勢開溜,立場堅定的原地站立,想看這場鬨劇的結局。
穿著綠軍裝手持木棍的年輕人們垂頭喪氣地,熱血沸騰的他們腦海中一片迷茫,難道自己錯了?
打倒獅城蛀蟲,保衛新政果實難道不對?
“確吉。”
普巴俯身坐在條凳上對確吉說道:
“按說你是議事局秘書長,是我的上級,我不應該給你說這番話。但你用這樣粗暴的手段對付提點和幫扶你的馮市首和布窮有點說不過去吧。”
“新政要求回頭看,是要講求方法和策略的。即使馮家臣有錯,那也是內部矛盾。”
“我有什麼錯?揪出新政的蛀蟲,還雅礱朗朗乾坤。隻要對百姓有利,對雅礱有利,什麼手段都是可以理解的。”
確吉依然嘴硬,堅持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
“是嗎?”普巴拿起地上的舉報材料,兩眼冷峻地看著確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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