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哪邊的?”陶必行諂媚的遞給我一根肉串,我沒有拒絕,接了過去。
“哪邊的?”我想起在原城見到的陶必得,又斜眼瞥了陶必行一眼道:“我是哪邊的,你沒必要知道,不過我曾在原城見過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叫陶必得,你們兩個是雙胞胎?”
陶必行一愣,眨眨眼道:“算是吧,不過那小子什麼都乾,可跟我不一樣,我可不碰毒。”
“算是?”我奇怪的看著陶必行那尷尬的神態道:“這種事也可以模棱兩可?”
“這裡麵事兒複雜,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那小子我知道,一般人他都看不上,看來您絕對是大人物,以後有什麼好東西彆忘了我,跟我合作,比那小子穩。”陶必行說著。
我覺得有些好笑,拿出陶必得給我的電子轉換卡晃了晃:“人家給我了一張一萬的卡,你說我得怎麼辦?”
陶必行一愣,眉頭挑了挑,急忙塞給我一張金色卡片道:“這城裡有一輛地磁車,雖然不值幾個錢,也算是我報恩了。”
“怎麼,你們雙胞胎還互相拆台?”
“他乾他的,我乾我的,我這才是正經地方。”陶必行對陶必得似乎有很大的不滿。
剛好就在這時,胡凱從廁所裡走了出來,陶必行快速的挪回原位,笑嘻嘻的對胡凱道:“哎呀老哥,你可算回來了,咱們繼續喝,彆客氣。”
“你跟小欣說啥了?剛才離那麼近?”胡凱喝酒之後,臉色變得通紅,但對陶必行還是有些防備。
“沒事,沒事,我就是勸他喝酒,這小屁孩一口都不肯喝。”
“你彆欺負他,他不愛喝就彆讓他喝,咱兩個喝!”說著胡凱又跟陶必行喝了起來。
我則是隨手將金卡扔進了胸前的單肩包裡。
喝了好一會兒,頭頂的虛擬天空都變得暗淡,似乎要轉變為黃昏了,兩個人才吃飽喝足,帶著我離開了攤位。
胡凱搖晃著身子,摟著我的肩膀,帶我到了一個販賣服裝的店麵前,指著一件粉色的連衣裙道:“看到沒?這裙子就是小雅喜歡的,過三天就是小雅的生日,你要把這件衣服送給小雅當禮物,你可彆忘了。”
我點點頭,走入店鋪,陶必行卻顯然沒有胡凱那麼醉,聽到胡凱的話,急忙跟著我進了去,諂媚的道:“我來我來,給我個機會,小哥。”說著他便拿著電子卡買下了裙子,搖搖晃晃的交到我手上:“小哥,你可不能忘了我!啊!”
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過胡凱卻錯會了意,在我們出來的時候,推開陶必行罵道:“老娘炮,彆打小欣的主意,咱家小欣取向正常,是爺們,知道嗎!啊!”
“嘿!你這大老粗,說什麼呢!心咋那麼臟?!我是那樣人嗎?!”
……
我看著這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胡謅著醉話,無奈的搖搖頭。
又逛了一會兒,買了些物資,陶必行開著車,在胡凱的指引下,又開回到了一片破舊的岩板房中,在一間小房子前停了下來。
“這,小欣,這就是你家,左邊孫大姨,對你家挺好,有事兒你問她。等過幾天物資車回來了,我再來叫你去出任務,彆著急啊。”胡凱打著酒嗝說道。
“哎,老胡,你說這話咋小哥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了?還用你說?”陶必行奇怪的問。
“哎呀,你是不知道啊……”
車子開遠了,隱約聽到胡凱在給陶必行講著蔣小欣的事,不多時車子便一拐不見了蹤影。
我抬頭看看那四米高,用岩石搭建的房屋,這些岩石都是周圍的隧道取來的,看起來年份很久遠了,不過牆壁上爬滿了一些綠色的植物,看起來很有韻味。
門是再生木做的木門,上麵刷的褐色油漆已經被磨的發白,四周很乾淨,屋子前後左右也都是相似的房子,應該都是一個時期搭建的建築。
我走到木門前抬起手,想要敲敲門,可突然內心產生了一種極為局促的緊張感,我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蔣小欣的妹妹。
“嘿,小夥子,你站彆人家門口乾啥啊?”突然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轉身看去,就見一個穿著一身灰白色連衣裙的女人正挎著籃子走向我。
這女人胖胖的,麵相柔和,黑色短發全是小卷,胸前掛著個老花鏡。
“……我……”
我覺得我既然是蔣小欣,應該不用解釋原因,可我又不認識這個女人是誰,不過人類大多都隻會關心與自己有關的事情,那麼這個女人定然便是蔣小欣的熟人,我不能太冷漠。
正在我思考如何回複的時候,女人卻快步走到我身邊嘖舌道:“呀,這不是小欣嗎?怎麼長這麼高了,也就幾個月不見啊?做任務回來了?”
“……嗯……大姨,你是……”我猜的沒錯,這個女人的確認識蔣小欣,隻是我的身材要比蔣小欣高大健壯,如果不是臉,她根本不會覺得我就是蔣小欣。
“哎!你這個孩子!這是怎麼了!我是你孫大姨啊!”孫大姨有些生氣的看著我:“怎的幾個月就不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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