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聲音顫抖,慢慢走向坐在化妝鏡前的女人,我認準了,那就是秋言,那張臉我永遠都不會認錯。
她則是慢慢轉過身,冰冷的看著我:“先生,你在說什麼?”
我習慣性的伸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頰,來表示我的愛意,可就在此時,她的身形突然一閃,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狠狠的向後摔了過去,我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接著砰的一聲落在地麵上,砸出了一個很大的坑。
我的身體雖然還是人類,但是因為基因改造之後,密度的增加,讓我比正常人要重許多,雖然沒有特意比對過,但是對於曾經我認識的秋言來說,根本不可能輕鬆的將我摔出去,而且我能感覺出,眼前這個女人的力量非常大,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夠擁有的強度。
女人似乎也被我的重量嚇到了,她拍拍手,又扭扭腰,狠厲的吐了口唾沫罵道:“怎麼這麼沉!你小子吃什麼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這麼受歡迎,可門前卻沒有人把守了。
我從地麵坐起身,轉頭看向她,她真的太像了,甚至臉頰邊的幾個小痣都一模一樣,可是為什麼性格這麼不一樣,我驚愕的看著她,最後有些猶豫的呼喊道:“秋言?”
我呼喚出名字的聲音是我真實的聲音,而我的臉也慢慢恢複成了原本的樣子,這是我最後的一根稻草,不管秋言變成什麼樣子,隻要她真的是秋言,我依然愛著她。
女人聽到我的聲音目光閃爍,隨即有看到我的麵容變化,愣了愣,但很快,她的怔愣變得奇怪起來,她蹲下身,上下打量著我,甚至還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就仿佛是在打量一件非常精致的藝術品。
我以為她就要回應我的時候,她卻奇怪的問道:“先生,你學過變臉嗎?”
“你……你不認識我?”我呆呆的看著她。
“我怎麼會認識你?不過你還真有趣,竟然會變臉,真不可思議,是一種遠古的雜耍技能嗎?”女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的粉絲很多,但是你算是他們中用心的了,你叫什麼?”
“你不是秋言?”我再次詢問。
“秋言?你說我?我很像你認識的人?我這麼出名,你不知道我是誰嗎?”女人奇怪的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笑嗬嗬的道:“這張臉看起來標致多了,我剛才問你了,你叫什麼?”
我注視著女人的雙眼,她的眼眸與秋言的一樣,隻是她的眸子裡滿是狂野和不羈。
我揮開她的手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說著我站起身,便要離開。
誰知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就有人開始從外麵向裡麵踹門,女人無奈的快步走到門口,猛的把門打開。
“乾什麼啊?”女人問。
“西瑤姐,你沒事兒吧?我叫的保安。”矮個子女孩緊張的探頭過來。
女人伸手一把將女孩的臉推了出去:“沒事,你們不用管了,等你們來救我?我早就死了!”說著女人再次將金屬門關閉了起來,隨手還上了鎖。
“對不起小姐,我認錯人了,我這就出去。”我快步讓開女人,伸手去拉門上的鎖。
我的身子卻被那女人一把拉住,我回頭奇怪的看向女人不解道:“小姐,你這是乾什麼?”
誰知那女人一使勁,竟在我沒有防範的時候,將我一把推在金屬門上,壓在我的胸口上,抬起頭,仰視著我的臉,一臉嫵媚的問道:“你還沒回答我,你叫什麼呢!”
我側過頭不去看她,我很不喜歡她用秋言的臉這樣看著我:“我們既然不認識,就沒必要互報姓名了。”我不想傷害這個女人,她雖然隻是頂著一張秋言的臉,不是真的秋言,但我還是下不了手。
“哦,不認識?那你好,我叫沈西瑤,我們現在認識了,請問你叫什麼?”沈西瑤再次逼近我的臉,如一條吐信的毒蛇一樣纏著我不放。
“我叫……蔣小欣。”我長歎一聲,還是回答了她,沒錯,我現在就是蔣小欣的替身。
“蔣小欣?”沈西瑤饒有興趣的摸著我的臉:“秋言是誰啊?”
“秋言是我的妻子,所以請你放尊重些。”我適當加了些力度,推開沈西瑤,轉身繼續去拉鎖頭,但是這鎖頭似乎是年久失修,卡在那裡很難拔出,我一用力,竟把整個鎖頭從門上拽了下來。
“抱歉,弄壞了你的門。”我拉開房門,快步走出了屋子,屋外的喧鬨再次傳入了我的耳中,但此時的我卻要比在屋子裡時的心緒穩定的多。
可我剛走出屋,沈西瑤卻快步攔在我的麵前嗔怒的道:“彆想就這麼走了,門鎖,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給我,不然,我不會就這麼放你走的!”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問道:“你要多少?”
“門鎖一百電子幣,我的精神損失一百萬!”沈西瑤獅子大開口。
“一百萬?我沒有。”我知道她是故意為難我,也應該是有什麼彆的想法:“說吧,你想乾什麼?”
“既然惹上我,就彆想這麼容易的跑掉!把你的家庭住址告訴我,我會親自上門討要!”沈西瑤伸出白皙的手掌,遞到我的麵前。
“不可能。”
雖然不清楚沈西瑤的真實身份,但是我的身份依然很敏感,如果告訴了蔣小欣的家庭住址,定然會給蔣小雅和孫大姨帶來麻煩,我乾脆的拒絕。
沈西瑤嘟著嘴巴看了我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妥協道:“好,那你定個地方,我要你陪我一天。”
“你為什麼要我陪你?我說我認錯人了!”我有些生氣的看著她。
沈西瑤道:“我知道,但是我看上你了,如果你不答應我,我也有方法查到你在哪,你不想讓我知道你住哪,就乖乖的陪我一天,隻要是在萊城,哪裡都行。”沈西瑤趾高氣昂的對我說著。
“我說了我有妻子!”我再次聲明。
“怎麼?你怕了,隻是陪我一天,如果你把持的住,還怕我不成?”沈西瑤邪笑著看著我。
我長出一口氣,暗罵自己為什麼要招惹上這個家夥,可是看到她那張酷似秋言的臉,對於秋言的思念讓我不自覺的應了下來:“我記得離這不遠有座天橋,後天清晨我在那裡等你。”
“沒問題!”沈西瑤馬上應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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