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先把我放開!你知道我是誰嗎?”沈西瑤氣憤地瞪著來人。
“不管你是誰,你壞了規矩!”來人怒道。
“放開她,我跟你們走!”我覺得剛剛我的確做了弊,既然他們來抓人,我至少先讓沈西瑤離開。
誰知被西服男抓住的沈西瑤卻突然暴起,狠狠的給了抓著她的人一眼泡,接著大罵道:“你跟他走個屁,他們就是來找茬的!白癡!”說著,沈西瑤掙脫開來人的束縛,拉著我的手就向遊戲廳外跑去。
我震驚的看著沈西瑤的一係列熟練的動作:“我們就這麼跑了?”
“不然你還想在這裡等他們打你?”沈西瑤回頭瞪了我一眼,腳步加快,帶著我跑入了一片混亂的鬨市中,我們身後緊跟著幾個手拿鐵棍的打手,每一個都氣勢洶洶,但是在人潮的擁擠下,卻讓他們的速度不斷減緩,即使推開眼前的人,依然沒有追上我們。
我和沈西瑤轉入了一處狹長的小巷,又鑽入一堆廢舊物品內,躲過了追捕我們的打手。
“他們應該走遠了。”我對沈西瑤道。
“是嗎?”沈西瑤將頭探了出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這才從那堆廢棄物中鑽出身子,一屁股坐在地麵上哈哈大笑起來:“真是一群蠢貨,還想抓住我,門都沒有。”
我蹲在廢棄物中,奇怪的看著她:“你是故意的?”
“嗯?”沈西瑤看向我,發現我還在那堆廢棄物裡,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你怎麼還在裡麵,好呆啊!哈哈。”說著她伸手將我拉了出來。
我拍拍頭上的灰塵,我從未想過會經曆這樣的事情:“為什麼要作弊?你似乎並不是很需要那些錢?”
“當然是好玩嘍?!”沈西瑤看著我,一臉賊笑的道:“你難道什麼壞事都沒做過?這種搗蛋的壞事不是很有趣嗎?”
“壞事?”我搖搖頭:“這種壞事我沒做過,我也沒覺得哪裡好玩。”
“你真是個老古董!”沈西瑤被我的話說的突然不開心了,她嘟著嘴巴道:“我還以為遠古影像都是真的,沒想到是假的。”
我奇怪的問:“什麼影像?”
“就是一些叫電影的影像,是遠古時期的那些遠古人留下來的有趣的視頻,我曾經看過一個影像裡有一個男孩子帶著一個乖乖女去做壞事,女孩很開心,後來他們就相愛了,可最後男孩死了,那個男孩子真可憐。”說到這沈西瑤突然淚眼朦朧道:“哎!真是個好故事。”
我茫然的看著她變換無常的麵部表情,皺眉道:“我沒看過,不過聽起來是個悲傷的故事。”
沈西瑤點點頭道:“的確是個悲傷的故事,哎,不提了,就是個影片,以後有機會帶你看,跟我走吧,這麼久了,請你吃飯。”說著沈西瑤又拉著我的胳膊走出小巷,鑽入人群。
我跟在沈西瑤的身後,看著她的側顏,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在她的笑臉中帶著淡淡的憂傷,這也許是我思念秋言的錯覺。
沈西瑤帶著我做了很多稀碎的事情,我明明是在陪她,可卻感覺是她在刻意的陪我,讓我去看這個真實的世界,我慢慢的放鬆下來,感受著那些鮮活的氣息,太陽西斜,時間開始變的飛快。
“還要走多久?我晚上有事情要做。”我想起了蔣小雅,看看時間,快到接她放學的時候了,雖然快要離開了,但隻要我還在萊城,說好了接她放學的事情,我也不會失約。
“什麼事?”沈西瑤奇怪的看著我。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我淡淡的道。
“陪了我這麼久,現在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怎麼還這麼見外?”沈西瑤嘟嘴看著我。
我歎了口氣道:“我的妹妹要放學了,我要去接她放學。”
“妹妹?你還有妹妹?”沈西瑤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但看著我那張蔣小欣的臉,突然恍然道:“你頂著這張臉,該不會是替彆人照顧妹妹吧?”
我盯著她的眸子,看了一會,並沒有看出異樣,於是淡淡的道:“你很聰明。”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頂著這張臉是什麼秘密身份呢,原來隻是來替彆人照顧孩子的,哈哈,你這人看著冷淡,原來這麼熱心腸。”沈西瑤看出我並不想提這些事情,於是笑著道:“好,那我帶你去最後一個地方,之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ok?”說著沈西瑤拉著我跑向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我警惕的看著前方的建築,雙眼開始掃描周圍的動向,但是周圍很普通,沒有埋伏,也沒有機關。
沈西瑤停在了一間白色牌匾的門市店前,門市店上寫著【喜嫁】兩個字。
“這是什麼地方?”我奇怪的看著那兩個字。
沈西瑤沒有回答我,拉著我推開了門,裡麵走來一個穿著得體的年輕女子,女子麵容清秀,一身灰色西裝,麵部帶著善意的微笑。
“你好,請問……”
女子剛開口,沈西瑤便打斷了她的話道:“我們來拍幾張照片,馬上就拍,快點,我加錢。”
“哦……好,那請跟我到裡麵試一下禮服。”說著女子便帶著我和沈西瑤進入了屋內的房間。
房間內很大,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禮服,沈西瑤卻快步走到了屋子中心的一對人偶身前,指著人偶身上的兩套高定禮服道:“就是這兩件。”
“小姐,這兩件需要……”
女子剛要提醒,沈西瑤卻是快速拿出了一張電子卡遞給女子道:“刷卡!”
女子點頭,接過電子卡轉身便出了屋,屋外走來兩個工作人員,輕輕的將兩件套在人偶身上的禮服從人偶身上扒了下來交給我們。
沈西瑤拿著禮服走入試衣間,身後跟著一個女服務員,準備幫她提裙子。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沈西瑤到底要做什麼。
“先生,這邊請。”
另一個工作人員將我帶入另一處試衣間,我獨自在試衣間裡褪去了惡液的偽裝,穿上了那套黑色的禮服。
黑色禮服上有著細密的暗紋,燈光照射下帶著神秘的光澤,看上去大氣穩重,我從未穿過這種衣服,我甚至不知道這衣服代表著什麼,但是剛剛看到的兩個人偶的姿態,像極了克係民眾舉辦婚禮時的動作。
“禮服嗎?”我伸手摸著服飾的布料,接著整了整衣襟,走出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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