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向呂夕,留下一縷墨綠色殘影,伸手掐向他的脖子。
可這一次,呂夕竟然沒有再次躲避,而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我,露出邪魅的笑容道:“難道不是嗎?你這個連人都不是的怪物!”
我掐住他的脖子,冷道:“你不也一樣嗎?!”我將他高高舉起,我並不想馬上擊殺他,既然他虐殺了文心,我也會讓他品嘗到被虐殺的恐懼。
但是呂夕卻完全不懼怕,而是雙手握緊我掐住他脖子的手,仿佛是想要將我鎖死一樣,瞪著我隱藏在機甲後的雙眼冷笑道:“剛剛好。”
驀的,他的雙眼中現出一團藍色的光華,直勾勾的看著我的麵部,身上也浮現出一層淡淡的藍光。
“催眠?”我皺眉剛想要轉移視線,可我的頭顱卻不能動轉,隻能直勾勾的看著呂夕。
“鬆手!”呂夕命令道。
呂夕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笑,而我也不受控製的鬆開了手。
呂夕的身體從我的手中脫落,接著快速懸浮在半空中,邪笑道:“你可真可笑,剛剛你沒有對我下殺手,是不是也想像我虐殺鳶尾一樣虐殺我?隻可惜你想的太美了!”
他說著一把抓住我半懸在空中的手,突然使出強大的力量,猛的的將我甩飛了出去,那力量雖然沒有溫子豪強大,但卻將我直接砸入地麵。
“我的能力是催眠,並沒有溫子豪的巨力那麼強大,但是隻要接受過人體改造的克係新人類,身體強化度都和你的身體是一樣的,而你與我們唯一不同的就是擁有可以加強身體性能的機甲進行協助,但我卻擁有你無法抵抗的超能力!這就是你與我們的區彆。”呂夕說著如同看一隻螻蟻一樣低垂眼瞼俯視著我命令道:“解除機甲。”
驀的,我身體上的機甲瞬間退去,我的本來麵目顯露了出來,此時我冰冷的看著他,卻一動都不能動。
呂夕飛身落在我的身側,看著倒在巨坑中的我,冷冷的問道:“哼!很好,說吧,自由權的反應槽在哪?”
“在……”我咬著牙,想要閉上嘴巴,嘴巴卻不受控製的再次張開:“反應槽在……在……”
“嗯?你居然還能抵抗我的催眠?”呂夕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好奇的蹲下身:“我聽說過你曾經做的事情,的確和普通人不同,不過你現在也不過是強弩之末!”說著他抓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麵對著他,一雙眸子再次射出藍光,高聲問道:“說,反應槽在哪?”
就在這時,惡液突然在我腦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要死了!要死了!”
驀的,我在呂夕的眼中看到了我的臉,此時我的臉上現出了無數墨綠色的暗紋,而我的雙眼也閃爍這綠色的光華。
“在……”我痛苦的掙紮著,我感覺我的意識仿佛被無數鐵鏈捆綁,而我則不斷的拉扯著那些鐵鏈,腦中突然開始劇烈的疼痛,但隻是一瞬間,我腦中仿佛斷掉了一根絲線,轉瞬,我的身體回歸了自由。
我原本僵硬的手掌猛的拍向身側的呂夕,怒吼道:“在地獄!”
呂夕根本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襲擊他,被我一掌便打飛了出去,身體撞到身後的一個巨大的廢棄堆上,廢棄物四處崩落,產生巨大的響動!
我撐著身子,慢慢從地麵上站起來,蹦出大坑,走向那片垃圾堆,而呂夕也在此時從垃圾堆裡爬了出來。
他的頭上流出了紅色與藍色混合的物質,看上去極為詭異,而他的一雙眼睛此時也變得暗淡了許多。
他麵目猙獰的看著我,怒吼一聲,也揮起了拳頭打向我,可正如他所說的,他的力量雖然也很強大,但卻根本無法與溫子豪相提並論。他揮出的拳頭來到我麵前的瞬間,我便一把將其握在手中,而他也不能再近分毫。
我緊緊的捏著他的拳頭,冷冷的看著他道:“我說了,我要你死!”
話落我狠狠一捏,一陣骨骼崩裂的聲音從他的掌內傳來,接著便是呂夕撕心裂肺的痛苦慘叫,那慘叫聲回蕩在整個空曠的郊外,顯得無比瘮人。
呂夕因為這劇烈的疼痛,身子一軟,跪在我麵前,不停的劇烈喘息著,說不出一句話。
“你似乎對你的催眠能力非常自信?覺得用這種能力可以為所欲為?”我鬆開了他的拳頭。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呂夕痛苦的抬頭看著我,眼中又閃爍起藍色的光芒。
“你還想催眠我?”我冷笑一聲,對視著他的眼睛,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解除他的催眠,但是自從我可以行動自如之後,呂夕的催眠便不再對我有任何作用,我伸手抓向呂夕的頭顱。
呂夕見狀沒有再與我纏鬥,而是身子向後一蹬,快速飛起,開始儘可能的遠離我。
可此時他的速度對於我而言慢的就仿佛是在看一部慢動作影片般滑稽,我閃身來到他即將落地的終點,一拳砸在他的背脊上,瞬間砸斷了他的脊椎,他在半空中如同一團癱軟的泥巴一樣掉落在了地麵上。
非人般的慘嚎過後,呂夕痛苦的吸著氣,灰塵吸入他的口鼻他也無暇顧及。
“你……你殺了我吧!”呂夕無力的對我道,他的脊椎已經失去了感覺,全身也因此癱瘓。
我蹲下身,看著呂夕那黯淡下來無神的眼眸,冷笑道:“怎麼,就這麼放棄了嗎?你剛剛不是說你很強大嗎?”
呂夕此時連動都不能在動,嘴裡也開始吐出鮮紅的血液。
我看著他身上紅藍相間的液體冷笑道:“和半生機械很相近的改造,森木島還是搞這種可笑的融合實驗,真不知道研製你們的時候,死了多少人。”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依然一片寂靜,我將呂夕翻轉過身嗤笑道:“怎麼,你自己來的?你還真是自信啊!”
“你想乾什麼?”呂夕虛弱的看著我,渾身開始發起抖來,他的眼中滿是恐懼,仿佛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求求你,殺了我吧,我隻是在鳶尾身上紮了幾刀,彆的什麼都沒做。”
“是嗎?”我輕輕的拿起了他還完好的左臂,問道:“文心當時也向你求饒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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