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意棉扭頭就走了,話都沒留下個幾句。
據說男人這輩子有兩個時間點不能隨便招惹,一個是大清早剛醒來的時候,一個是半夜三更沒人的時候。
這兩時間點都能激發男人內心最深處的渴望,欲望無限。
蘇意棉怕再聊下去季禮興致來了又要脫幾件助助興了,他是本地人可以自由發揮,她可不想真入鄉隨俗。
廚房裡食材還算完善,蘇意棉想到昨晚上季明哲發高燒,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她煮了點粥送到了隔壁:“季先生。”
季禮下樓開門,嗅到空氣中一片香味,和家裡保姆做的不太一樣,不是一個配方,他瞥了一眼:“有事兒?”
果然過了早上那段“特殊”時間,季禮正常了不少,語氣也沒那麼興致了。
蘇意棉看了一眼樓上:“小孩生病了,我給他煮了點皮蛋瘦肉粥。”
就一個碗一個勺,一人份。
季禮微蹙眉:“家裡隻剩這麼點米嗎?”
蘇意棉本來還沒聽懂,等她回過味來後,才意識到:“季先生也想吃點嗎?”
真不怪蘇意棉,她是沒這想法,畢竟季禮這人一看就挑的很,她露的這兩手估計在人家眼裡根本不夠看,就沒給他準備。
季禮倒也不是真想吃,他吃不吃,和人家根本沒準備他這份,那是兩碼事。
“二樓左手邊第二個房間是他的,”季禮穿著件黑色緞麵睡衣,衣襟大大方方的敞開大半,一眼能瞥見裡麵的肌肉,“應該還沒醒。”
他去廚房接水喝,順便在餐廳坐下。
蘇意棉見他問了,也不好意思不給:“鍋裡還有,我等下給你端過來。”
季禮捏著玻璃杯,下顎一抬:“不用。”
蘇意棉也不再勉強,本來就是客氣話,難道還真的指望季禮這天之驕子跟她一起喝粥?客氣兩句就得了,難不成還真的指望季禮與民同樂?
她端著粥上樓,敲了敲門:“醒了嗎?”
季明哲翻了個身,聲音還有些悶:“進來吧,你在樓下說的我都聽見了。”
蘇意棉麵對小孩子的時候自然一些,沒有麵對季禮時候的拘謹,她上揚嘴角,走過去把粥放在旁邊,順道摸了摸他的額頭:“臉色比昨天好看不少。”
“我都燒一晚了,再不好,你就該去定棺材了。”季明哲瞥了眼這粥。
“說什麼話呢,呸呸呸,不吉利。”蘇意棉皺眉。
季明哲嘴一抿,抱怨開口:“怎麼又給我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