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你這麼做可能還有彆的深意吧,是通過一點一點的改變,緩慢的時間線來完成巨大時間性的改變嗎?
你知道的,我接觸時間的時間遠比你久,也更加了解。
至於為什麼你也可以接觸到時間,這我也不太清楚,又或者說我已經清楚了,但時間不想讓我知道。
反正就是,我相信你,也相信你做出的所有判斷和決定和犧牲,哪怕是我的父母,你的父母。
不過媽現在還活著呀,看來你的父母在這個環節中還沒必要犧牲,但我總感覺,我們所有人都要死。
這是一個巨大的計劃,就連我也願意犧牲你也是,未來太遠了,我看不到,所以得你去看看。”
繁星當時有些疑惑,有些緊張,擔心對方是因為肚子裡孩子才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已經內心恨極了自己。
所以沒問出那一句,為什麼你不去未來看看呢。
直到現在繁星才知道,這哪兒是不想去看啊,明明是不能去。
黑袍繁星在網吧裡想到這件事情呼出一口氣,並沒有過多的悲傷,因為嵐嵐說了,死去的人已經死了,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走。
怎麼能因為路上的一具屍體就停下來觀望許久呢。
自己能做的隻有不看路上的屍骸遍野,儘量壓製悲傷,然後轉頭繼續往前,將悲傷化為動力,走的更遠。
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到底能不能打得過白榮尊那家夥,這還真不好說呢。
不過接下來負責戰鬥的路已經不是自己走的了,而是繁星,我是他,但他絕對不能是我。
接下來,就是沉澱了。
伴隨著時間緩緩而逝,轉眼便是三年過去。
雨城附近的戰場上。
一個俊朗紮著高馬尾的男人披著一件鬥篷,並沒有像黑袍人那樣裹的那麼誇張,指示燈披風。
披風已然變成了暗紅色,上麵全是血,整個人也穿著一套比較厚實的二代特戰服,是從一個死掉的軍人身上扒下來的,比自己原本那一套質量更好。
繁星身上倒是沒有出現什麼疤痕,並不是這一段時間沒遇到過什麼強敵,主要是有容的治療能力實在是強。
此時的有容穿著一件漢服,正在翩翩起舞,轉著圈圈,把水袖甩了起來,看上去十分優雅。
“沒想到你那麼一個熒宕的人,興趣愛好竟會如此高雅。”繁星日常吐槽,聲音變得成熟一些,更有魅力了,估計嵐嵐會更加喜歡。
有容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翻了一個很好看的白眼“哼,男人你竟然想引起我的注意。”
繁星這時將自己的刀插在了旁邊,叮囑一下自己口袋裡揣著的兔子說道“兔子,你幫忙看一下,我要睡覺了。”
說著直接坐在一隻異獸的骨頭上,就這麼低頭睡著了,也沒有從圓潤的肋骨上滑下去,就這麼靜靜的坐著,像是一具死屍。
有榮抬頭見對方坐在一個死掉的異獸身上睡著了,也沒有繼續吵鬨呢了,等小兔子跳下來砸在自己肩膀之後,兩人就這麼一起望著風。
兔子用腳撓了撓臉說道“我們等一會兒乾啥嘞。”
“不知道,不過我對公兔子沒有興趣。”有容這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