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直接把叛逃的心都給化了。
叛逃咽了口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可我還是個處啊,沒經驗的。”
“姐姐帶你飛呀,給你飛一樣的體驗哦,你隻要眼睛一閉,功能沒問題,那姐姐就可以幫你。
躺著就行,不需要做什麼的。”有容繼續誘惑。
叛逃咽了口口水,然後也正因為這個分神,神靈直接一斧子砍在了叛逃的手上,而且相當輕鬆的把對方的手給砍斷了。
叛逃都嚇傻了,於是趕緊後跳拉開距離,點著頭說道“行行行,那你現在先來幫我。”
有榮這才緩緩的上前,手中的水袖拍打神靈的斧子,開始與神靈纏鬥。
神靈想要進攻叛逃,有容就用水袖把人牽住,神靈想要進攻有容有容就一邊退一邊用袖子彈對方的武器。
而且對方想要用速度逼近也沒用,有容直接用水袖敲對方,並且將袖子瞬間硬化。
對方過來有多快,有容被水袖推著後退就有多快,根本追不上。
屬於是戰鬥過程把粘性給拉滿了,是甩也甩不掉,接也接不進,這就是有容現在很惡心的一個打法。
叛逃也終於有機會歇了一口氣,把斷掉的手摁在了自己的手上,因為自己是整條小臂直接被切斷了。
現在半截小臂還掛在錘子上,但自己的大臂已經可以拿走了,所以隻能先這麼摁著。
因為感覺這個用袖子戰鬥的美女可以幫自己把手接回去,畢竟半截身子的人都能救活呀。
想到這裡,叛逃還是有些氣不過,這倆貨是真壞,人家無冤無仇的,就來殺自己隊友。
而且就算之前丟蜘蛛的也是自己殺自己隊友乾啥呀,好不容易有幾個人能像這樣跟自己說的上幾句話的。
想到這裡,叛逃突然有點委屈的想哭,而且,而且的確是自己帶著隊友來冒險,才把隊友給害死的。
於是叛逃就更想哭了,並且沒有人會怪自己,也沒人有權利怪自己。
搞了半天,現在自己才像是那個打仗的時候跟人握手言談,也是跟人家鬨掰的高層。
而被自己害死的隊友,也隻是一個有著信仰的普通人而已。
叛逃感覺自己已經有點背信棄義了,騙了父親,騙了小警察,現在都已經開始害死隊友了。
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啊,真的是權力讓人變壞了嗎?
但直到隊友死後的一段時間,自己甚至都沒有意識到這是自己的錯,認為那個發瘋的家夥才應該是全責。
可如果自己沒有那麼貪,沒有要殺一個那麼強的敵人,會不會一切都還有所改變。
如果自己殺的不是那麼強的敵人,那個發瘋的家夥也不會跟自己遇上,甚至一輩子都未必能遇上。
嘖,哎呀,但如果沒有這一套鎧甲,那自己未來要怎麼複仇呢。
“想啥嘞,你的表情好愧疚哇。
讓我兔想想,你是不是覺得是你害死了那群家夥。
但其實不然,我兔主人殺他們是為了泄憤,你害他們也不是真心的。
所以給了你權利帶他們過來,又沒給你帶更強隊友的人才是有錯的人,是他們不把你隊友的命當命了。
不然直接給你更好的隊友不就行了嗎?或者珍惜這些弱者的生命,直接不讓你帶過來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