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走到墨星瑤小院時,見徐霞怪異地看著他,而墨星瑤則是俏臉緊繃。
他問道:“何事?怎麼如此看我?”
墨星瑤則是將臉扭到一旁,不理會他。
徐霞見狀,隻能開口道:“白公子,據說你去翠香樓會姑娘去了?”
白墨一聽瞬間就炸毛了,指著徐霞大聲道:“哎?誹謗,絕對是誹謗,徐護衛,你說話要負責任,我是去翠香樓了,你們也是知道的,你聽誰說我去會姑娘了?我還要名聲呢。”
墨星瑤接話道:“那你說說,為何兩次都是一個姑娘?”
白墨一愣,問道:“不是,兩次一個姑娘有什麼問題嗎?而且,這兩次可是有張補苴那家夥也在的。”
墨星瑤:“那誰知道?你們談話也挺隱秘,夜鶯的人除了知道你見了誰,剩餘的暫時打聽不到,誰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白墨:“就這?還夜鶯?不是我說,要夜鶯就這水平,我看啊,趁早解散得了。”
墨星瑤就不服了:“怎麼?夜鶯也是人,又不是神仙,離你那麼遠,能知道你們聊什麼?”
白墨自信道:“那是,打探情報雖然是危險重重,但是能充分利用好環境也是可以降低風險的。”
墨星瑤氣憤道:“先不說這個,張補苴又叫你乾嘛?你要是敢跟他乾壞事,眹一定廢了你,內務總管都不讓你做,讓你做起居太監。”
白墨滿頭黑線:“陛下,你但凡多了解一下我,就知道我不是那種人了。”
墨星瑤哼聲道:“當初是誰死皮賴皮非要追求眹的?還說慢慢就了解了,還有談戀愛就是要彼此卸掉偽裝,展示真實的自己?怎麼現在又嫌眹不了解你了?眹展示自己你又接受不了了?”
白墨被懟的那是啞口無言,人家原來是被寵著的公主,現在是皇帝,還是個女人,這麼多buff加持下,有些驕蠻也是正常,無奈隻能道:“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會乾壞事的。”
墨星瑤狐疑地看著他。
白墨將今天的事從頭到尾講一遍。
當墨星瑤知道他把自己在白家的消息透露給張家時,也是非常不解,雖知不可能一直瞞著,至少能瞞一時是一時。
白墨又給她解釋了一遍原因,這才了然。
楚國皇宮。
一個身著黑色朝服,胸前是一塊下山猛虎補子的中年男人快步向禦書房走著。
這是楚國的兵部尚書,叫姬遠山。
走到禦書房門口,對一個小太監道:“去請示陛下,說我有重要的折子上奏。”
小太監躬身行禮後,轉身進去通稟。
楚皇正在批閱奏折,聽到小太監的稟報,準許覲見。
片刻後,姬遠山走了進來,對楚皇恭敬行過大禮後,遞上一份密信。
楚皇的隨身太監接過傳給楚皇,楚皇見密信已經被拆開,直接取出來閱覽。
看完後緊皺眉頭問到:“信中所言當真?”
姬遠山:“回陛下,這是楚將軍通過龍信傳回來的,您也看了,他本打算再探查確信無誤後再跟您奏報,但臣覺得此事事關重大,所以還請陛下定奪。”
楚皇:“青羽王朝那邊的龍信使可有消息?”
姬遠山:“還未傳回消息,但據前些時日傳回的消息,說青羽王朝已經有一個月沒有朝堂議事了,所以楚將軍的情報未必有誤。”
楚皇:“那個女人也沒有給我們提供信息嗎?”
姬遠山:“目前沒有,我們之間本就是相互利用,怕是那人此時也有什麼想法。”
楚皇點點頭:“嗯,加派一些龍信使,一有消息馬上傳上來。”
姬遠山:“是!”
楚皇再次看起手中的密信,獨自思量著。
而身旁的太監站的筆直,不敢出聲打擾。
幾日之後,去邊軍的車終於趕回來了,白墨看著滿車的硝石礦,激動之情無以複加。
他馬上命人將這些礦石運到他在城外的一個村落,他們家在那裡有個大院。
這裡曾經是一戶地主家的產業,後來地主的堂兄在州城混出名堂,就變賣了鄉下的產業,帶著家人和所有銀錢,共同做大生意了。
白墨這幾日命人將院落收拾乾淨,做前期的兵工廠。
他隨這些人來到這裡後,看這各個屋子堆放的不同材料,大抵估摸了一下產出的數量。
隻是這些天始終不知道該找什麼人製作,如果配方泄露,造成的後果將是不可估量的。
他回到家,跟白子昂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雖然白子昂不知道什麼是火藥,但是聽白墨解釋這是一種非常大殺傷力的武器,也是非常重視。
白子昂:“這樣,為父這段時間出去看看,能不能找一些合適的人。”
白墨:“爹,您打算去何處招人?”
白子昂起身,踱了幾步道:“州城有奴牙行,為父去買一些奴隸回來,給他們劃定活動範圍,要是出了這個範圍,即便是殺了,也不會出問題。”
白墨雖然知道有奴隸,但是衛羽城很少要買奴隸的,一來,邊城隨時有可能發生戰亂,奴隸販子很少在這邊活動。二來,邊城如果有百姓生活不下去,會自己賣自己。基於這兩點,這些國家的邊城幾乎沒有奴隸市場。
白墨:“既如此,那就辛苦爹走一趟了!儘量找一些年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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