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補苴:“不過,你要追的女子和兄弟的女人不太一樣啊,以我對女人的了解,你追的這女人要身份有身份,要銀子有銀子,所以,一般的男子,她看不上。”
白墨忙不迭地點頭。
張補苴繼續道:“所以,兄弟給你一瓶神藥,你隻要把這藥給那孫小姐服下,她今後就是你的人了。”
白墨眼睛一眯,心中了然,裝出一副急切的神情問道:“什麼藥?有何作用?”
張補苴湊到他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
白墨聽完後,馬上躲開,連連搖頭:“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這法子有損我顏麵。換一個,換一個。”
張補苴本就沒打算對方能痛快答應,也不氣餒,繼續勸道:“文遠兄,先不要忙著拒絕,你不是想要追求孫小姐嗎?可是,你也得看看你們的身份差距啊。再不濟,你也得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吧?要麼,你得有奇珍異寶吧?可是你我眼中的那些,人家能看上嗎?”
白墨低頭沉默不語,張補苴也不催。
過了許久,白墨這才微微歎口氣,但還是拒絕了張補苴的提議,開口道:“銘瑄兄,我還是做不到,算了,既然你也沒辦法,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文遠兄,且慢。”
他剛轉過身,張補苴的聲音響起,拽住他的胳膊,勸道:“文遠兄,不如這樣,你若不想用此辦法,兄弟托人給你從外麵買些奇珍異寶,試著能不能討好孫小姐,如此,你覺得如何?”
他又低頭沉思,片刻後抬起頭看向張補苴,問道:“都有什麼奇珍異寶?”
張補苴:“這兄弟哪知道?當然是讓人打聽啊!你家不是也經商嗎?你可聽過有何奇珍異寶?”
白墨搖搖頭,難為情道:“你也知道,我從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生意,自然不知道這些。”
張補苴眼底閃過一絲冷芒,笑道:“既如此,兄弟幫你打聽便好,隻是,你也知道,凡奇珍異寶定然價格不菲,托人打聽的錢,兄弟就替你出了,隻是這買東西的銀子嘛,兄弟就愛莫能助了。”
白墨:“這為兄知道,隻是……不知要多少?”
張補苴:“據我所知,我們家老爺子,在三年前,為了幫二伯給女帝準備登基的賀禮,花了足足四十萬兩白銀,從南方購得一座上等珊瑚,你想想,女帝登基賀禮便是四十萬兩,而孫小姐身份雖不如女帝,但為了能打動她,兄弟覺得至少需要二十萬兩。若是也能有四十萬兩,我覺得這事一定能成。”
白墨聽了他的話,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這麼多?為兄拿不出啊!”
張補苴一臉驚詫地看著他,露出誇張的表情:“不是吧,白家拿不出銀子來?你問問城裡有人信嗎?”
白墨尷尬道:“不怕兄弟你笑話,我也跟家父提起過追求孫小姐,結果讓他給臭罵了一頓,說是高攀不起,所以……嗬嗬!”
張補苴心道,以白老頭的性格,支持你才怪,老子就是要把你逼到絕境,搞死你。
臉上換上一副失落的表情道:“哎!那就可惜了,那兄弟隻能建議你試試那個辦法了。”
白墨心下冷笑一聲,知道這小子已經開始逼自己了,哪兒能讓你失望,順著話頭,難為情道:“要不,兄弟,你借我?”
張補苴心下一喜,魚兒上鉤了。
也是為難道:“文遠兄,這可是二十萬兩,兄弟也拿不出啊!”
白墨搖搖頭,回到:“不是,為兄借的是四十萬兩。”
張補苴差點笑出聲來,麵上確實裝出一副驚呆的表情,眼睛瞪大,嘴巴微張,片刻後,突然站起身,喊道:“什麼?你要借多少?”
白墨:“四十萬兩啊,你小聲點。”
張補苴正要開口,這時門口傳來一個女子吵鬨的聲音。
“再說一遍,給本姑娘讓開,我家小姐和你家少爺關係要好,還能害你家少爺不成?”
又聽到夜鶯的聲音響起:“不行,我家少爺說了,任何人不見。”
屋裡的二人知道是誰來了,張補苴眼看就要到關鍵時刻了,此時被這女人打斷,心中無名火起,不耐煩喊道:“苗香,老子是這翠香樓的主人,你是這裡的姑娘,彆太過分了。”
苗香身邊的丫鬟哪受得了彆人如此對苗香如此不敬,雖然表麵身份是藝伎,但真實身份可是王爺的得力手下,如此被一個紈絝如此嗬斥,這不是變相看不起王府嗎?
開口道:“我家小姐隻是暫時在你們這賣藝,莫說你是一個小小青樓的東家,哪怕你們知府在這裡,也不敢這般對我家小姐。”
苗香在一旁微微皺眉,這丫頭怎麼就不長腦子呢?這些話是能說的嗎?
馬上嗬斥道:“住嘴,休得胡言,你什麼身份,我平時就這麼教你的?”
丫鬟馬上閉上嘴。
她這才說道:“東家,實在抱歉,奴家管教不嚴,還請恕罪。我們這就離開。”
說完就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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