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照此前戰況推算,能堅持十幾日不成問題。若是楚國再派兵,怕是不好說啊。”
白墨:“無論如何要堅持五日,五日之後……”
接下來他將計劃跟秦川說了起來。
而秦川聽完後覺得有可行性,隻是聽說他要上戰場,立馬就搖頭道:“其他的我都能答應你,若是你要親自去戰場,彆怪本將對你不客氣,陛下可是下了死命令,若是你踏出城門半步,我就能直接將你綁了。”
白墨試探性問道:“就不能商量商量?我怕讓他們去,我不放心啊?”
秦川:“不能商量,哪怕計劃失敗,就算楚國攻破城門時,援軍未到,我也會將你綁回去。”
白墨徹底放棄了,隻得到:“好吧好吧,我不去,你彆生氣,好幾天沒休息好,彆氣性大,小心得了腦梗。”
秦川聽不懂他說的腦梗是什麼,但想來不是什麼好話,也不惱,而是道:“那我就去安排了,白公子你自便。”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白墨看了看軍報,覺得沒什麼特彆的,就起身離開,出了大帳,一個士兵就緊隨其後,他走了一截,發現對方一直跟著,問道:“你是在跟著我?”
士兵:“是,將軍吩咐小的,跟緊公子,若是您少一根汗毛,小的就少條腿。”
白墨一臉黑線,也不說話,繼續向他的軍工營走去。
都城,所有官員被緊急召集到金鑾殿議事,八百裡加急在天氣影響下,也被影響了行程。
等大臣們陸續來到,發現裡麵安安靜靜,沒有一點議論聲,都好奇,抬眼望去,看見上方坐著太後,隻是,她沒有坐在正位,而是在右手位置擺了一個鳳鑾,正一臉威嚴地看著下方的眾人,一見如此陣勢,原本還打算詢問情況的人也都乖乖站到自己的位置上,當起了鵪鶉。
太後看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對旁邊的太監點了點頭,這太監正是劉峰,大內總管,被墨星瑤故意留在宮中的,如今,雖然太後已經知道陛下不在宮中,但還是一見到太後就心虛。
他上前一步,用尖銳的嗓音喊道:“司馬大人,請宣讀西疆急報。”
司馬雷站出來,打開手中的急報開始念了起來:“天德三年冬月初八,楚國邊境異動,不僅大量增兵,打造攻城器械,已於夜間開始輪值換休,居本將猜測,恐要攻我西疆,為防變故,保障西境安危,特請朝廷派兵馳援。”
聽完這則消息,原本還安靜的大殿瞬間躁動起來,眾人議論紛紛。
“肅靜。”
這時,劉峰的聲音響起。
嘈雜聲漸漸小了下來。
太後開口道:“各位大人,事到如今,哀家也不瞞著各位了,陛下不在宮中,想必大家也有所猜測,現在,楚國要攻我西境,如此大事,哀家和丞相也拿不定主意,眾卿有什麼想法都說出來吧。”
這時,一個文臣上前道:“啟稟太後,臣覺得如今事關邊疆安危,應當馬上請陛下歸來主持大局。”
另一個文官也上前:“啟稟太後,如今已是離初八過去十多天了,怕是戰事已起,不如趕緊先派兵去支援吧。”
此時又出列一個文官:“此時派兵固然重要,可這有些地方大雪封路,稍微重的糧草都無法通行,該如何是好?”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爭論起來。
半炷香後,太後腦殼都疼了,他不知道自己的閨女,這三年是怎麼忍下來的,說是朝堂議事,這時候都不如集市。
一旁的劉峰見此,趕緊高喊道:“肅靜。”
眾人都看向太後,隻見她開口道:“哀家覺得眾卿說的都在理,隻是如此爭論也不是辦法。不如讓丞相、兵部、戶部跟眾卿的意見結合一下。”
一聽這話,作為禮部尚書的鄭睿澤不乾了,好家夥,合著我禮部不能外交是吧?出列道:“啟稟太後,兵部、戶部自然是要定奪的,臣認為,禮部可派人去和楚國交涉,弄清楚他們出兵的緣由,如此時節,實在不是起兵的時機,莫不要有什麼隱情才是。”
太後聽出這老頭的意思了:“鄭大人的意思是,此事,還會是我們的錯了?”
鄭睿澤趕緊回道:“臣並無此意,隻是覺得此事定有蹊蹺。以往,他們若要興兵,定然派使臣前來,如今,突然發難,臣覺得有必要弄清楚。莫要給他國落下口舌。”
太後冷冷一笑,說道:“既如此,那鄭大人你安排使臣前去吧,三日之後出發。”
鄭睿澤躬身一禮:“臣宗旨。”
說完就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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