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就見一個人被踹了進來,等對方站定,他這才認出來,這不是劉老三嗎?怎麼還被綁起來了?
他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劉俊義就跟進來了,先四下環視,待看到座位上坐著的白墨和一個將軍,這才笑著走過來,並招呼道:“白墨賢侄,多少年未見了,倒是長大了不少,倒是時常聽子昂兄說起你,我還打算過年時去你家坐坐呢。”
白墨被這上來就打親情牌的陣勢弄得莫名其妙,還是笑著回道:“劉伯,您這是?”
說著,還指向被綁起來的劉老三。
隻見劉俊義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哼!這個逆子,氣死我了。讓他看管賭坊,沒曾想自己還參賭,最可恨的是,幾個月前,聽說你們一下玩了幾十上百萬兩銀子,聽完後,我險些氣的去見了祖宗,後來我就將他關起來了,打算,過年再帶這逆子去你家去賠禮道歉。這不?剛聽說你來這了。我就將他綁過來了,你們孩子們玩鬨,算不得數,你看能不能原諒他?”
白墨捋了一下對方的話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這是看張家完了,怕因為賭博的事,今天過來是收拾他們的,這才綁上劉老三過來的,知道原因後,他也有些哭笑不得,畢竟,當初人家可資助了不少銀兩,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事,自己怎麼可能動不動就抄人家呢?
於是笑道:“嗬嗬,劉伯不必如此,這件事本就是我們年輕人為打發時間玩鬨而已,我沒放心上。今日過來,也是來存銀子的。”
劉俊義這才鬆了口氣,但是既然態度都擺出來了,不能人家說不計較就直接放了,那豈不是顯得更沒誠意?說道:“賢侄不計較是你的大度,可是伯伯我不能讓這些小事,壞了咱們兩家的感情,我和你爹雖說隻是生意上的來往,但也是多年的交情,今個兒,就讓這逆子給你賠禮道歉,其他的事,咱麼後麵再說。”
白墨也是無奈,隻能答應下來。
劉俊義見他答應,這才對劉老三喝到:“聽到了?以後多跟白墨賢侄學著點,沒整日裡就知道打打殺殺,一點腦子都沒有。快道歉。”
劉老三心裡委屈,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是微微躬身道:“白墨兄弟,我劉老三不知分寸了,還請你原諒。”
白墨笑道:“哎!劉三哥快快起來吧,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一笑泯恩仇,此事,就此作罷。”
劉老三這才起身,然後委屈巴巴看向他爹。
劉俊義:“就綁著站那兒吧。”
然後轉頭對白墨道:“賢侄,今日帶這麼多人來此是取銀子的?”
白墨這才將來此的目的又說了一遍。
劉俊義一聽,心下一喜,雖說劉家沒被牽連,那也是白家沒把賭博的事放在心上,若是哪天突然想起來,秋後算賬,到那時就麻煩了。
如今謙雖道了,可關係還是和以前一樣,如今,必須得再進一步,畢竟,一個富商家族能搬得動軍隊?
想到此,他板起臉對劉守財道:“劉掌櫃,你在錢莊乾這麼多年就沒一點眼力見?一百多萬兩銀子,你不能請示一下我?怎麼?我這個家主是擺設嗎?”
劉守財被訓得莫名其妙,但也不敢有異議,隻能低頭道:“東家,小人不敢,隻是覺得按正常流程辦就行了啊。”
劉守財一聽這話,心下就想把這掌櫃換了,得虧了這城內就自己這麼一家做錢莊生意的,再來一家,自己的生意肯定要黃了。
懶得理會他,對白墨道:“賢侄啊,我也是趕巧,不然你還得虧些銀子,按常理來說,一下子存這麼多現銀,隻收八厘的存管費,原先倒沒人一下子存過這麼多銀子,所以,我也沒交代掌櫃,是我疏忽了,為了表達我的歉意,這次的存管費,我就不收了,全當是買個教訓,你看如何?”
白墨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劉俊義,不愧都是一方富商,做人做事,麵麵俱到。笑著開口道:“劉伯真是客氣了,既如此,那小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過幾日便是我的生辰,劉伯到時候一定得來啊。”
劉俊義心裡樂了,原來是我,現在是小侄,關係這不就好了嗎?笑著回道:“一定一定,到時候我定然去給賢侄慶生。說起來,也是有些時日沒見子昂兄了,到時候定然跟他好好喝幾杯。劉守財,你彆在這杵著了,準備銀票去吧。”
劉守財這才離開。
劉俊義又和白墨寒暄起來,等劉掌櫃把銀票準備好,白墨就告辭離開了。
至於銀子,他們慢慢點吧,不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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