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在酒店大堂見到許曼,秦昭衡實在感到意外。
“我剛醒,叫了司機來接我。”
他一邊解釋一邊走到許曼身邊,提走了她手上的東西,又瞧了一眼塑料袋,滿臉欣喜:“你給我送早飯?”
送早飯?荒謬!
許曼對這個說法無語極了,這男人憑什麼認為她會討好地給他買早飯?
她換上冷臉才轉身麵對他:“你為什麼要把東西放我家門口?”是一副來興師問罪的語氣。
幸虧今天是她早起才發現那箱子,如果被父母知道,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秦昭衡沒理許曼,歡喜地把她拉進了酒店,上了電梯,還是一樣的樓層,卻進了另外一間房。
這間房和原來的那間是一樣的格局,許曼一進門就好奇他為什麼要換房。
“你怎麼住這間房了?”她問。
“我猜你大概討厭隔壁那間房吧,才換了間。”秦昭衡邊打開塑料袋邊說。
“哼,有區彆嗎?我是討厭那個房間嗎?我是討厭你。”許曼理解不了秦昭衡的思路。
“討厭我?還給我買早飯?”秦昭衡卻不以為意,把她買的食物擺出來。
許曼走到餐桌前,抓住秦昭衡的手腕,阻止了他要啃包子的舉動,沒好氣地說:“誰給你買早飯了?三杯豆漿哎,一看就是我和我爸媽的。”
“我飯量大,吃兩人份正好。”秦昭衡笑著和她抬杠。
“好呀,我看你吃得完嗎?”
許曼放了手,坐下來後拿了一杯豆漿和一個包子,其餘都推到了秦昭衡麵前。
包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許曼吃飽了心滿意足,抬起眼皮偷偷打量坐在對麵的秦昭衡。
他吃得認真,好像是山珍海味般的。
“味道不錯。”在許曼的注目中,他突然說。
“我又沒問你。”許曼轉頭掩飾被抓包的尷尬。
秦昭衡喝了一杯豆漿,吃了兩個包子,長長呼了一口氣,正要拿油條的時候,許曼才抬手阻止了:“好了,吃不下就彆吃了。”
“怎麼?心疼我了,怕我吃撐。”秦昭衡放下了油條,抽了餐巾紙擦了手。
許曼知道吃撐的難受,她也沒有要迫害人的心思。
“你不要送我那麼貴的東西。”
她開始說正事,也後悔沒有回家一趟,應該把那兩樣東西還回來的。
“正好給總經辦的員工帶點禮物,才配了個包,便宜你了。”秦昭衡說胡話。
為了絲巾皮帶什麼的配個包?本末倒置。
“那耳環呢?也是為了買什麼配的嗎?”許曼隨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