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禾直呼不可思議:“曼曼,求你教教我吧。”
她聽說過許曼打牌可以,沒想到能有這能耐。
許曼放下手中的紅中,很認真地回答:“你最好能記下彆人打的什麼牌。觀察對手打的牌,可以推理估算出他的胡牌方向、胡牌範圍”
理論一套一套的,向禾聽得一頭霧水。
許曼舉了個例子:“”比如最後一把牌,我的對家你剛才第一張就出了四條,上家蘇小姐猶豫沒有選擇碰,那她就有可能是三四四五這種結構”
許曼天生對數字敏感,學以致用了。
“曼曼,你不愧是教數學的,牛!”
沈卓航真心誇讚許曼,豎了個大拇指。他也是從小就玩牌,他打得溜,純粹就是熟能生巧。
已是淩晨一點多,許曼想陪這了幾人五個多小時,此時走也不算失了風度。
她提出了散場:“那你們繼續玩吧,我還是要先回去了。”
向禾知道她明天一早還要去上班,很爽快地催著她回去睡覺了。
林路揚拿起外套跟著告辭了,他抓住許曼的手臂把她往外帶。
許曼想掙脫出來,林路揚說:“我在給你撐麵子呢。”
許曼釋懷地搖了搖頭:“算了。有些事情還是看開的好。”
一步錯,步步錯
要不是當初她為了報複魏明,叫來秦昭衡為她撐麵子,後麵也就沒那麼多故事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招來的苦果隻能自己咽下去。
林路揚腳步頓住,停在了他的車前,嚴肅地看許曼。
剛想出口安慰,後麵腳步聲傳來,不用想也是秦昭衡和蘇筱筱出來了。
不遠處的庫裡南閃了下燈,那兩人同他們道了彆後,往那處去。
許曼盯著那輛勞斯萊斯,某些零碎的記憶還是揮之不去。
“秦昭衡。”林路揚叫住了他。
秦昭衡疑惑地回頭,眼見著林路揚帶著許曼上了他的車,瞬間眉心就攏起了。
許曼捕捉到了他臉上的變化,心想難道在怪他們兩個大電燈泡攪了他和佳人的約會嗎?
她被林路揚推到了後座,林路揚又繞到車前坐在了副駕上,蘇筱筱自然隻能和她同坐了。
“哎呀,你來之前我喝了一杯,不能開車了。你送我們到曼曼家吧。”
聽著林路揚的胡謅,許曼在後座暗罵他多管閒事,她想搞不好秦昭衡要趕他們下車了。
她想錯了,秦昭衡隻低低應了聲,就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氣氛挺沉默的,連一向話多的林路揚都沒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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