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秦昭衡發現了她的異樣。
“想怎麼拿捏你呢?”
不想說掃興話,許曼隻好開了玩笑。
秦昭衡已經被她磨得徹底沒了脾氣,認命了:“那你說說看,還有什麼條件。”
許曼抬起手,掰著指頭數:“一條是彆動不動來敏中校門口等我,被同事看見了影響不好。第二條是也彆來我家樓下等我,被我爸媽看見了也不好,第三條……”
滔滔不絕。
“哦,對了。彆再給我買大鑽石愛馬仕了,太貴了,我穿戴著彆人還以為是假的呢。”
眾多條件中,秦昭衡隻答應了這條:“嗯,不買。”
看他應得如此爽快,許曼又不開心了,厚著臉皮說:“也不能什麼都不買,買稍微貴一點點的東西就好了。比如l打頭的啦,g打頭的啦。”
報著品牌名,許曼開心到肉眼可見,哪個女人不喜歡收點禮物啊。
覺的許曼直白到可愛,秦昭衡搖了搖頭,笑出聲,學她說話:“好,以後隻買貴一點點的。”
想到家裡堆了一大堆給她的生日禮物還沒送出去,開始頭疼,看來要重新去買一份了。
半個小時後,車子到了許曼家樓下。
許曼看秦昭衡不下車,解開安全帶的動作停住,問:“怎麼了?”
秦昭衡側身,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扶著副駕的椅背,問:“你倒是給個期限啊。”
“什麼期限?”
“公開的期限。”
許曼“哦”了一聲,看來他還是對地下戀難以釋懷。
秦昭衡嚴肅道:“連勞動法都規定,一份工作還能有個試用期通過了就可以轉正了。我憑什麼沒名沒分地跟你耗。”
男人的青春有限!
怎麼還正經上了,許曼小聲嘀咕了一句:“資本家還好意思把勞動法搬出來。”
“什麼?”秦昭衡沒聽清許曼在說什麼。
許曼不回答,他料定應該不是什麼好話,閉了嘴生悶氣。
探身過去,解開秦昭衡那邊的安全帶,許曼回:“我和敏中的勞動合同中試用期簽的是六個月。”
秦昭衡驚奇,私立中學比他還黑心,他公司的員工隻不過才三個月試用期,改天他要同那個校董去聊聊。
得了答案,秦昭衡才下了車。
快要落日了,氣溫回落,秦昭衡抬手理了理許曼脖子上的圍巾,依依不舍:“快上去吧,我明天再來找你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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