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到黑夜,秦昭衡打了好幾通語音給許曼,都沒接通。
他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指揮著司機去了許曼家。
一到她家樓下,許曼和許衛勤的車位上空空如也,抬頭看向四樓,家裡也沒有亮燈。
秦昭衡隻當他們全家都出去了,打道回府了。
翌日早上,起床時疲憊感十足,心裡總感覺堵得慌,又繼續打許曼的電話,依舊沒有回應。
一早直接殺到了沈卓航家。
沈卓航正摟著老婆睡大覺,被敲門聲吵醒。
他煩躁地翻了個身不去理會,被向禾一腳踹下了床。
“吵死了,去看看。”
老婆都發話了,沈卓航隻好從地上爬起來,套了睡衣去開門。
家裡阿姨一臉無奈:“秦先生說什麼也要把你喊起來。”
秦昭衡?這人一向無事不登三寶殿。
沈卓航瞬間清醒了,下了樓,果然看見風塵仆仆的秦昭衡站在他家客廳裡。
“秦昭衡,你太無聊了吧,才幾點……”
話才說到一半,又被秦昭衡推著上樓。
沈卓航奇怪道:“乾嘛?”
“去把你老婆喊起來。”
喊向禾起來?沈卓航一萬個不願意,攪了她的睡意,那起床氣準撒在他身上。
見沈卓航杵在樓梯口沒動作,秦昭衡抬腳就往樓上走。
被沈卓航扯住,阻止道:“冷靜,朋友妻不可欺啊。”
自己老婆睡覺一向穿得清涼,隻能他一個人欣賞。
秦昭衡甩給他一個冷臉,活動了下手腕,開始倒數:“三……”
“好,好,我去喊,好吧?”
舉起雙手,沈卓航立馬投降,上了樓。
當向禾的出氣筒和當秦昭衡的沙包都是一樣的。誰叫他是食物鏈底端的男人呢。
直到沈卓航在二樓拐彎看不見人影了,秦昭衡才滿意地走回客廳沙發處,
半個小時後,向禾才穿戴整齊,打著哈欠下了樓。
一見到她,秦昭衡站了起來,馬上就問:“許曼躲哪裡去了?”
結合這幾天的情況,他猜測許曼在躲他?
“真有趣,找女朋友找到我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