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得了怪病,許曼越是這樣氣鼓鼓的,他越覺得她可愛,控製不住地想蹂躪她。
失去了新鮮空氣,許曼開始掙紮,心裡害怕該不會這男人要悶死她吧?
蒼天,誰來救救她?
剛祈禱完,施加在頭上的力量瞬間消失了,許曼轉頭大口呼吸新鮮空氣,緩了會兒才開始罵:“你這個死變態。”
“我怎麼舍得悶死你呢?”
秦昭衡笑許曼荒唐的想法,邊去親她邊說:“我這麼寶貝你,是不是?”
明明是情話,許曼竟聽出了一絲威脅的意味。
果然,他開始了:“以後每天晚上9點,在這裡見麵。”
見麵做什麼,用腳指頭想就知道了。
“太頻繁了吧?對身體不好……”許曼還想再掙紮下。
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昭衡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嘴。
這夜,秦昭衡異常興奮,許曼越哭他越狠,直到她嘴裡已經發不出任何音節了,才停止了下來。
許曼迷迷糊糊時被秦昭衡抱起去了浴室。
打開門,裡麵已經煙霧繚繞了。
等她泡進水裡那刻,所有痛感彙集到一處,她疼到皺眉。
酒店的浴缸不大,剛好容納兩個人。秦昭衡陡然坐進來,水麵晃動,許曼被帶著晃,隻好抓緊了浴缸邊緣,蜷起膝蓋縮在一角。
秦昭衡剛有抬手的動作,許曼見了瑟縮了一下。
動作頓住,秦昭衡心裡又不得勁了,大手一撈,把許曼撈進了懷裡。
許曼回頭和他對視,忽然對這個男人有點陌生。
第二天,常老師疑惑地盯著許曼瞧了很久,關心她:“和男朋友吵架啦?黑眼圈蓋都蓋不住了。”
昨天還春風滿麵的,今天怎麼像變被吸乾了陽氣似的。
許曼打了一個哈欠,想著這臉色還是化了妝的狀態,素著臉更沒法看。
昨晚秦昭衡那樣肯定是在報複她拒絕同居的舉動。就如馴獸一樣,先是讓身體疼痛,然後再瓦解她的心理。
許曼隱隱覺得,他們的這段關係,結束由不得她了。
下班時,又收到了他的消息,命令她9點去酒店等他。
又來服從性訓練?許曼生氣地把手機扔回包裡,沒去理會直接回了家。
洗漱完畢,打開電腦整理了點資料,不久房門外有說話聲。
許曼側耳傾聽,隱約是秦昭衡在和父母討論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