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家眾人冰冷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家裡沒了外人,安靜了下來,許衛勤蹲下來收拾殘局。
那一腳帶著十足的怨氣,踢破了好幾個袋子,他取出裡麵的物品,一邊整理一邊聽門內的妻女說話。
“曼曼,你真的決定了?”
武雪英沒問分手的原因,隻是想確定女兒是不是一時起意,畢竟剛才鬨得挺難看的。
如果到時兩人又和好了,他們夫妻倆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再見秦昭衡時,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演著演著一輩子不就過了嘛。
許曼抱起武雪英懷裡的貓,臉上有了笑容:“一隻耳,剛才謝謝你救了我。”
“喵。”小貓回複了她。
“媽,我確定了。我要和他分手,我做不了豪門闊太。”
秦言初嘲諷她水性楊花,沈卓航罵她自怨自艾,汪太太笑她自不量力。
她勇敢過,努力過,可是太累了……
她不想這麼累了,唯有對不起秦昭衡了。
武雪英歎了一口氣,看了眼在門口的丈夫後說:“曼曼,爸媽支持你。”
許曼的視線模糊了,不敢去看母親,抱起一隻耳檢查它有沒有受傷。
忽然想起秦昭衡脖子上,手上都被抓傷了,低頭時眼淚終於掉了下來。
發現女兒在默默地哭,武雪英收了聲走出了臥室,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客廳裡,許衛勤坐在沙發處唉聲歎氣。
晚飯前,許曼發消息說去了秦家吃飯,他便和武雪英去小區門口的小飯店裡隨便打發了一頓。
等回來時,撞見了女兒分手的一幕。
他這樣猜測:“曼曼是不是在秦家受委屈了?”
說完又搖了搖頭。
秦家父母還是明理和氣的,秦睿是女兒的學生,唯有他家那個女兒和自己女兒有點不愉快。
但看上次秦言初的態度,況且還有秦家父母在,也不至由她欺負人吧?
那麼就剩秦昭衡了。
武雪英走過來:“不知道又為了什麼。”
看向垃圾桶裡那幾個破袋子,想起秦昭衡的質問,有點胸悶:“哎,小秦說得也沒錯。我們對他是不好。”
許衛勤接話:“天意弄人啊,我都快接受小秦了。”
秦昭衡極速下了樓,等在下麵的老張看見他麵色陰沉得可怕,趕快給他開了後座門。
等他也上了車,看了眼後視鏡中的人,忍不住還是問了句:“老板,要不要去醫院?”
他隻當秦昭衡掛了彩,是又和許曼打架了。
沒得到回應,又嘀咕了句:“這許小姐,怎麼有抓人這個愛好?”
雖然是抱怨,可口氣中聽不出數落意味。
聽到“許小姐”三個字,秦昭衡剛鬆下來的神經又緊繃住了,鬆開領帶,團起來發泄般地往車墊上甩。
“哼,想甩了我?做你的春秋大夢!”語氣如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
連跟了秦昭衡多年的老張聽到後都極為詫異,再也不敢開玩笑了,迅速發動了車子駛離。
秦昭衡回頭,透過後窗玻璃看向樓棟口,自言自語:“許曼,你一定會穿著嫁衣被我從這裡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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