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昨天就顧稹帶孩子玩了,根本沒留意孩子口袋裡還裝著什麼手機。
楊丹說那小手機是定製的,專門找人給設計的,不值錢,但是特彆難得。
昨天估計就丟了,現在找也肯定找不回來。
見快回家了,江綰說:“咱們找時間再去民政局一趟吧,離婚協議你寫吧,到時候給我拿來,我簽字就……”
話還沒說完,傅硯辭猛然一個急刹車。
江綰頭差點磕在車上,他差點闖紅燈。
驚魂未定的江綰轉頭看向他,隻見他頭偏向窗外,說:“你就這麼急?”
江綰看不清他的神色,語氣也是模棱兩可,無奈回答:“既然定好的三年,那就一天也不要多。”
他嗤笑,“一天也不要多,那也超了一個月了。”
傅硯辭記得。
江綰剛要開口說,就聽到他又說:“我知道了,過幾天就讓秦峰給你送過去,想要什麼,就跟他說。”
“起碼三年夫妻,我不會虧待你,過幾天是顧琬的忌日,也勞煩江小姐彆去打擾了。”
關於顧琬,傅硯辭又重申了一遍。
這是想拉清界限了。
心口就像被塞了一團棉花,不上不下,堵得江綰難受。
要想斷,就得疼。
“那我最近就看房子吧,儘早搬出去。”
兩人沒了話,傅硯辭將她送回家之後,就又開車離開了。
傅太太的擔子在她肩膀上慢慢脫落,江綰心裡五味雜陳。
沒了家裡的捆綁,她萌生出重頭再來的想法。
她找上建築大學的師兄周嗣瑾,經由她大學導師的介紹,在他們手中的項目中打雜。
工作時間不固定,也不用到崗坐班,正適合江綰現在的生活。
她得慢慢尋找機會,獲得一個真正的工作。
傅硯辭不回家,江綰幾乎天天跑出去找房子,可是太難找到合適的,期間還抽時間帶點點玩。
電話打來,是點點的聲音。
“小媽,我到你家門口了,你來接我。”
江綰剛進家門,鞋還沒來得及換就接到電話,隻好折身又出去。
他們住的是獨棟彆墅,院門口出去就是柏油馬路,江綰看見是一輛黑色的車,跟平時接送點點的車輛不一樣。
她留意了眼車牌號,然後伸手去開車門,當反應過來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遲了。
一塊毛巾捂在她口鼻,下一秒就暈了。
……
猛然一盆涼水澆在頭上,睜眼就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心下暗道不好,放眼望去,房間裡全是。
“你們乾嘛?這兒是哪兒?”江綰撲騰從沙發坐起,腦中快速搜索了一遍,找不到自己得罪了什麼人。
“劉二爺找您,傅太太。”
保鏢解了她身上的繩子,又給她戴上了一副手銬,將她帶到了另外一間房。
所及之處,全都有保鏢站崗。
房子裝修華麗,加上如此排場,絕對不是簡單人物。
她和傅硯辭是隱婚,開口就是傅太太,說明是傅硯辭惹來的禍事,把她都調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