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父親死於意外,她嫁到傅家三年,幾乎沒有人提起。
人們仿佛約定俗成,對這件事閉口不談。
也不排除關總,他下一句就說:“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你可不亞於你父親。”
聽楊丹說,傅硯辭父親早在他高中的時候就死了,所以說本就不親密的父子關係,也因為飛來橫禍,從根兒上斷了。
“我跟你爸也算得上老朋友了,見你現在家庭事業都好,我也替你爸感到欣慰。”
傅硯辭沒說話,隻是舉起酒杯碰了一下。
江綰坐在一旁,安靜吃著自己的飯,適當時候笑一笑就好。
傅硯辭似乎沒有午休的習慣,江綰睡之前,他還在客廳工作。
看來他這次是連工作都沒有推掉,臨時起意來這兒的。
為了陪她……
她應該還是心軟,總是因為一些看不見的小細節費心思。
傅硯辭不會因為她丟下工作,這是她最該認清的。
臥室裡有些陰,中午睡得有些沉,迷迷糊糊,感覺身邊有人,腰上附著一隻大手。
她使不上勁兒,想推,推不開。
其實她的意識醒了,但是睜不開眼,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小腹處的溫暖。
傅硯辭總是愛睡覺的時候撫摸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的形狀,剛好被他的手掌覆蓋。
有時候她會產生一種錯覺,傅硯辭在撫摸她的小腹時,是懷著期待的。
種種複雜又衝突的東西摻雜在一起,江綰真的無法分辨。
是真是假,是實是虛,總是繞在一層雲霧之下。
下午他們沒有具體的行程計劃,所以是放開了睡覺,午覺直接睡了四個小時。
醒來時,傅硯辭還埋在她的脖頸處。
她動了動,身上的胳膊又開始鎖緊,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不帶任何情欲。
“傅硯辭,該醒了。”
她掙了掙,原是起身了的,結果又被傅硯辭拉了回去,跟他並肩躺下。
額頭相對,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傅硯辭的呼吸,帶著他慣有的清洌味道。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她能數見他的睫毛。
兩鼻之間若即若離,曖昧的氣息呼之欲出。
傅硯辭慢慢睜開眼,黝黑的眸子裡不攜帶任何情緒,仿佛隻是單純地要把她吸進去。
“留下來,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我要的你給不了。”江綰掙紮著要起身,再一次被他挾製住,動彈不得。
“你不說,你怎麼知道我給不了?”
“我要尊重,我要平等,我要忠誠……而這隻是一段婚姻中最起碼的東西,這些你都給不了我,更彆談其它的了。”
大概是原生家庭造就的原因,傅硯辭的霸道是他這輩子都難以改變的。
他不會體諒她,就像這次散心,她明明不願意,可他還是帶著自己來了。
“今天袁琳給我說,方亦晴懷孕了。”
江綰直勾勾地看著他,露出了一個慘笑。
“你之前說,你和方亦晴清清白白,我不敢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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