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驚訝,覺得這種小概率事件應該碰不到,可是老天作孽,非要她跟傅硯辭扯不清楚。
【林夜辰:但可能是贗品,你那個年代比較長,說不定有人隻是喜歡,仿造的,你到時候一定要認真觀察。】
書房有兩張桌子,一張大的就是傅硯辭辦公用的,另一張則是靠窗的小桌子,是她嫁給傅硯辭之後,給自己安排的。
那天她畫完鐲子之後,就將圖紙放在書房了,那晚傅硯辭是在外麵睡的,大概是看見了。
不然不會這麼巧。
跟林夜辰聊完之後,給江奶奶燉的雞湯好了,江綰便拿著飯盒去了醫院。
老人情況還是老樣子,大夫還是那句話:儘早換腎。
江奶奶已經喪失了小部分的腎功能了。
陪老人待了一會兒後,江綰就回去了。
下午四點,傅硯辭應該還沒回家,一想到他手裡拿著鐲子,她就想趕緊去看看。
她給傅硯辭打過去電話,沒接。
大概在忙。
她坐在車上,回家的路都走到一半了,傅硯辭打回來電話。
“有事?”語氣閒散。
電話打過去了,她這口反倒不好開了。
“我有一個鐲子,經人打問,說是被你買走了,一模一樣的一對兒,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我想看一下。”
“那我晚上給你拿回去。”
這種東西傅硯辭一般隻會放在辦公室的保險櫃裡,真金白銀的東西,他總不會隨身揣著,家裡也沒有放貴重物品的地方。
江綰遲疑一下道:“我現在剛好在外麵,距你公司也不遠,要不我來你公司一趟吧,要是那東西不是我的,你就物歸原位,省得你來回拿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道了聲好。
江綰給司機說了一聲,改道往傅氏駛去。
傅硯辭早早就讓秦峰在樓下等了,他們隱婚,公司的職員,哪怕是傅硯辭的行政秘書都不知道。
單單就秦峰一個特助知道。
他們坐著專用的電梯上樓,秦峰賠笑道:“一會兒傅總也要回家了,你們剛好一起坐車回去。”
江綰禮貌微笑,不置可否。
傅硯辭的辦公室很大,幾乎占了四分之一的樓層。
一百零九層的傅氏大樓,它就在頂層,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個京北的盛景。
放眼整個京北城,隻有傅氏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北做到如此。
江綰不是第一次來,當年剛結婚的時候,為了討好他,聽著楊丹的話,給傅硯辭送了一個月的午飯。
所以這層樓,她還是很熟悉的。
“你不用送了,我自己進去吧!”江綰挎著包,自主往前走。
秦峰止步,回到自己的辦公位上工作。
原想著大概就傅硯辭一個,就沒敲門,沒想到給自己看了一場好戲。
門剛推開一半,就在看見方亦晴的半個身子攀在了傅硯辭身上。
方亦晴的襯衣領口淩亂,短裙也被提上去了,即使是從她站的角度上看,都是春光乍泄。
兩人耳鬢廝磨,說不出的親昵。
“硯辭,你真好,這對鐲子就這麼送我了,我就知道你是真心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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