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就是你的,真品,隻此一對,鐲子上都刻著你的生日,怎麼就不是了?”
上麵的日期必定是後期有人刻上去的,規整,但是比不上機器。
從入了市場就有,正是因為這樣,這對鐲子才在價格上打了折扣。
江綰搖頭,淒惶道:“我不需要你施舍,更不想要二手貨,你拿走吧。”
傅硯辭被搞得煩躁,勉強道:“說了是誤會,你怎麼就不聽呢?”
“我都親眼看到了,你說是誤會?”江綰冷笑道,“那好呀,請傅總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誤會!你總不能說,是她預判到了我那時會出現在辦公室,故意演給我看的吧!”
“你和方亦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用不著解釋了,你不就是不想離婚嘛,行,你要是真喜歡,你們倆隨便在一起,我不會過問。”
“鐲子這樣吧,你不是要送給方亦晴嘛,可以,這本來就是你買的,你有決定權,怪我手慢了,沒買到,老宅那邊我也不會給說。”
明明是那麼生氣,江綰卻還有力氣露出一個苦澀的笑。
“傅總,我這樣說,你放心了吧?”
她擺出一個送客的手勢,“您走吧!我累了。”
傅硯辭的拳頭又緊上幾分,壓下心底的起伏,帶著幾分慍色說:“江綰,你好歹要聽一下我說的吧,你什麼時候能改了你這個先入為主的習慣!”
江綰不聽,隻是看著他,麵無表情。
傅硯辭伸手去拉她,順帶拿起床上的睡衣和充電器線,往臥室走。
她反抗得越強,傅硯辭手上使的勁兒就越大,參照上次,就是這樣將她的胳膊掐起淤青了。
“你彆碰我!”
江綰很急,越是喊叫,她胸口就是不舒服,尤其想到今天辦公室看見的,她的胸口就犯上來惡心。
“傅硯辭……”
剛進臥室門,江綰立馬甩開他的手,跑進衛生間開始吐了。
把才吃下去的飯,又吐得一乾二淨。
傅硯辭去給她順氣的手,被她躲開了。
“求你了,彆碰我了。”
江綰睨著傅硯辭蹲下的雙腿,或許是因為太近了,她總是能聞到方亦晴身上那股香水味兒,不出兩秒,又吐了。
這次胃裡沒東西,就嘔出了一些酸水出來。
傅硯辭去給她拎頭發,手指就觸碰了一下她的脖子,便引起江綰的戰栗,像是躲瘟疫般。
“彆碰我……”
到這時,傅硯辭也算是明白了,她這是惡心自己。
張媽送來漱口的溫水,傅硯辭起身,看著坐在地上吐得沒了精氣神兒的江綰,胸口發空。
從出生到現在,他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江綰爬在馬桶上,難受的小臉煞白,就算是吐完了,都在微微喘著氣,臉上糊著淚水和汗,兩者混在一起分不清。
他站在門口,如同一個徹底的陌生人,在冷眼旁觀這場由自己扯出的鬨劇。
腦中不知道怎麼就突然冒出了江綰之前對他說的話——
“我是沒有尊嚴,但是你不能這樣一次次地折辱我……”
挫敗感如泉水般湧現,傅硯辭將鐲子放在了她的床頭櫃,默默走了。
剛出門,手機就響了,是沈越。
“辭哥,你托我查的事,查到了,跟著林夜辰一起查到的……”
“當年顧琬的死,確實有隱情,她是有人故意設計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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