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不說話,手上動作不停。
傅硯辭看得心煩,一把將床上的衣裳都扔開了,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傅硯辭,你瘋了!?”
江綰死死拽住門,和傅硯辭做力氣對抗,傅硯辭頭疼地看著她極力反抗的模樣,折身進了臥室。
撕了一件背心,將江綰的雙手綁在了一起,然後將她扛在肩頭,往門外走去。
一氣嗬成。
“傅硯辭,你想讓我流產,現在也達到你的目的了,為你的青梅竹馬報仇了,你想要的都已經達成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江綰用儘了全部的力氣踢打他,傅硯辭就像是鐵人一樣不去理會,隻是將她塞進了車裡。
一路上,傅硯辭的車速非常快,直接無視紅綠燈。
她坐在後座,每次提速,她的心臟都要被憋爆炸。
張媽早就歇下了,傅硯辭沒換鞋,直接將她扛進臥室。
“什麼時候把事情調查清楚了,你什麼時候出去。”
傅硯辭撂下話打算走,江綰趕緊上前將他的衣服拉住,狠道:“你今天要是敢囚禁我,你走後,我立馬從窗子外麵跳下去。”
他沒有走,給她強硬地脫了衣裳,摟著她睡覺,什麼都不做,就隻是緊緊地圈著她的腰。
第二天一早,江綰就被聲響吵醒,睜開眼發現臥室的窗子上裝上了防盜窗。
她起身轉了一圈,二樓的所有窗子都已經裝上防盜窗了,連通屋頂隔間的樓梯也被傅硯辭叫人給封死了。
傅硯辭坐在樓下,看見有大批的人將她的行李搬回到了家,還有人將一些辦公資料往書房搬。
“這段時間我陪你住。”
他坐在飯桌上,悠閒自在地吃著飯。
江綰看著家裡來來往往的人,換了鞋去了花棚。
她剛戴上圍裙,張媽就趕來了。
“太太,外麵太冷了,先生不讓你打理花,說是你剛小產,要珍惜自己的身體,花死了會再買的。”
“你去忙你的,最好彆管我。”江綰冷聲道。
張媽打量她的身形,躊躇了幾秒後,掉頭走了。
江綰坐在花棚,埋頭開始乾活,將近零下二十度的天,她身上穿得又單薄,沒過半個小時,手腳就全冰了。
“回家。”身後傳來傅硯辭飽含怒意的聲音。
江綰不答。
他走上前拉她的胳膊,將她手中的鏟子扔掉,踢到一邊,江綰也不惱,索性拿自己的手開始填土。
“你要是再乾,我就把整個花棚給你拆了,聽見沒有!”
傅硯辭看著江綰的背影,生氣一腳將她手中的花踢飛了。
“說了彆弄了!”
死拽著江綰的胳膊,將她拉回了家,短短十幾秒時間,他抓的那塊手腕,就紅了一大片,可見力氣之大。
剛才的人已經走光了,江綰被傅硯辭鎖在臥室,床頭櫃放著一碗紅糖燕窩和兩顆水煮蛋。
江綰看著心煩,一股腦倒進了衛生間,中午的時候,傅硯辭又進來給她送飯。
一開始看見她吃乾淨的碗,心上還舒服一些,可進衛生間去拿毛巾的時候瞧見了垃圾桶,又生了一通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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