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堅定,看不出來半點假,孫媛暗自鬆了口氣。
“那,那你……”
“我給傅硯辭說過很多遍了,是他不離婚,我也沒有辦法。”江綰說,“既然今天提起這件事,你能不能幫我給老宅那邊傳個話,讓他們幫幫我。”
孫媛犯了難色,誰都知道,傅硯辭這頭倔驢,隻要是他認定的事,沒人能輕易改變他的思想。
老宅那邊又不是沒管過,上次都打過了,現在還不是老樣子。
江綰見到孫媛搖頭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件事沒戲了,心涼了半截。
“江綰,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要不是老宅那邊求我,我絕對不會來。”
她打心底認為,江綰和傅硯辭是般配的一對。
他們其中的誤會孫媛清楚,好不容易看到解開誤會,傅硯辭開始珍惜江綰,現在怎麼又能來了外部因素拆散她們呢?
可是又聽到江綰說要離婚,她又動搖了。
“你不愛他了嗎?他好不容易回心轉意。”孫媛試探道。
江綰輕笑,沒有絲毫的猶豫,“早就耗儘了。”
那語氣,有怨有恨,有遺憾,有委屈,但是又帶著幾分釋然。
幾經折磨之下,麻木了吧。
“你們之間全都是誤會,彼此之間或許把話講清楚就好了。”孫媛勸道。
江綰悠然地坐在地毯上,往自己的咖啡裡加了好幾塊方糖,“原來想過把話講清楚就好了,但是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好講的,過來過去就是那麼幾個人,事到如今,及時說結束不就是最好的結局嗎?”
曾經釘在心裡的那些釘子,能拔出來,但心裡頭的那些窟窿,依舊會在。
起膿生瘡,在風霜吹打之後,麻木了,不去碰它就好了。
至於釘釘子的人,她也不想再去見了。
隻要每次看見他,她總是想起他是如何親手釘下去的。
瞧她的樣子,可見是不能再往下勸了。
孫媛再開口,“我可以代你轉述,但是你彆抱太大的希望,他是什麼性格的人你最清楚不過,老人的話,他未必聽。”
“你多跟他商量,主要還是要看你的意思,你要是實在堅持,他應該不會強迫你的。”
送孫媛離開,江綰穿上衣服,去了花房。
劉姨這段時間忙著做過年的吃食,花房就缺少了些精力投入,有好些花都枯死了。
兩個月前買的梔子花都快死完了,就剩下那些新買的花。
江綰坐在小凳子上,一個一個開始收拾那些花。
“江綰。”溫柔的聲線響起,江綰還沒來得及放下手上的鏟子,胳膊就附上了傅硯辭的手掌。
“外麵太冷了,回家。”
他給她脫下了她身上的圍裙和手套,臉上是抑製不住的高興。
“給你買了個東西,你去看看喜不喜歡。”
回了家,傅硯辭給她了一個紅絲絨的盒子,笑道:“打開看看。”
江綰不想配合他,隨手打開一看,頓時訝然。
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冷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破綻,“你……哪來的?”
“找人給你設計的,喜不喜歡?”
一條鑲嵌著大小不一的紫色鑽石的白金項鏈,最大的有指甲蓋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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