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宿抽屜裡找了兩片暖寶寶,“要不要貼?”
手腳冰涼她不怕,就是流產的時候腿受了涼,她怕腿疼。
“給我腿貼一個吧。”
江綰擱置下手裡的奶茶,伸手要自己貼,傅硯辭沒理,直接拆開,隔著睡衣貼在了她的腿窩處。
“想吃什麼?”
“隨便,我又不挑。”
“待會兒吃完飯泡溫泉嗎?”
“明天吧,今天累了,不想動。”
正吃飯的時候,傅硯辭的電話響了。
手機是在桌子上放的,距離又近,所以江綰下意識掃的那一眼,就看見了。
是秦峰。
傅硯辭沒猶豫,沒等鈴聲響了幾秒,就直接掛斷了。
可惜,還是繼續打回來了。
“肯定有急事,你就接吧。”江綰吃著碗裡的飯,隨口說。
傅硯辭沒避,手機放在了免提上。
還是公司裡的事,現在輿論壓下去了,股價也漸漸回暖,但是股東不乾了,吵著要開股東大會,要傅硯辭現在就回去。
說白了,就是傅家人內鬥,底下人收了好處,就跟著甜頭走。
“彆理,讓他們隨便。”
秦峰說了半天,就得來傅硯辭這麼一句。
聽了話的江綰心上還是有些異樣的,幾分自責和內疚湧上心頭,但是表現得不明顯。
“說讓你和我離婚,你偏不,再鬨下去,小心連班都上不了了。”
“不上班也能養你,放心。”
他說的是那麼順其自然,滿不在乎,仿佛手裡丟的那些錢不是他的一樣。
江綰放下筷子打算就要去客廳,結果被傅硯辭叫住了。
“把碗裡的飯吃完。”
“我飽了,不想吃了。”
她餓了將近兩個月,現在胃也餓小了,飯量就是之前的一半。
每天吃飯也不是飽了,就是單純的不想吃了。
傅硯辭不逼,晚上在她看電影的時候,給她叫了夜宵。
她當時正看韓劇呢,瞧見劇裡的演員吃著烤肉,見到夜宵來了,也順著意境多吃了幾口。
一整條鰻魚下肚,肚子都圓了。
傅硯辭在客廳外麵打完電話回來後,就看見抹眼淚的江綰。
她說她腿疼,暖寶寶貼著都沒有用。
上床給她揉腿,江綰則靠在床頭不停地擦著臉上的淚。
房間裡光線昏暗,全靠窗外路燈亮出的那點橘黃色的燈光。
“回去之後給你找個中醫看看吧。”
江綰搖頭,“沒用,顏玉環就是中醫,她說我這種小產留下的病根,隻能慢慢小心著,用不了藥。”
人家小產坐月子起碼得半個月,江綰第二天就下地亂跑了,沒給自己一點養護恢複的時間。
現在,她後悔了。
身體是自己的,如果自己都不在乎,那就沒人在乎了。
“好了,睡覺吧,你揉也沒用,就等它自己慢慢不疼吧。”
江綰收回自己的腿,就要撩頭發打算躺下的時候,傅硯辭說:“江綰,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顧琬的替身,相反,是因為你,我才喜歡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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