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割傷了,為了洗澡,外麵貼了一層厚厚的保鮮膜,行動不方便。
既然傅硯辭開口了,她也就不矯情了。
有人伺候還不好?
之前有毒癮的時候,他照顧了她一個月,給她吹頭發這種事情,他乾起來很順手。
沒有之前生硬了。
“我還能相信你嗎……”
“你剛才說什麼?”
吹風機的聲音太大了,江綰的音量又低,傅硯辭並不能聽清楚。
盤腿坐在床上的江綰搖頭。
等到把她的頭發吹乾之後,傅硯辭的頭發也自然乾了。
大概沒吹的緣故,現在全部齊刷刷地“站著”。
江綰做了一個示意他過來的手勢,讓他坐下,拿著梳子給他梳了兩下。
“不高興?”他問。
江綰撇嘴道:“知道還問?”
江綰沒心情再去擦身體乳,直接就熄燈了。
兩個人躺在床上,難得見到她被傅硯辭麵對麵擁進懷裡的樣子。
“明天去看奶奶,好不好?”傅硯辭主動說。
江綰搖頭,“不想去,去了心裡難受。”
“那你想乾什麼,我派人安排。”
“不用。”
江綰的心上壓著一塊石頭,暫時來說,乾什麼都沒有樂趣。
有一天躺在床上看電視劇,看到女主吃葡萄,她自己也就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饞了。
第二天,家裡就有人送來了兩大箱子水果。
“好像是先生昨天叫人空運過來的,純天然,沒有農藥。”劉姨一邊笑,一邊洗水果道。
晚上剛記完單詞,打算睡覺的時候,kanvy發來消息。
江綰念在他最近忙畢業的事情,好不容易抽出來時間跟她聊天,她就抱著手機仔細回著消息。
靠在床頭上,一下子就聊得忘乎所以,傅硯辭那邊的床頭燈都熄了好長時間,她都沒動靜。
傅硯辭有些生氣,在她正打字準備發送消息的時候,手機被他強製奪走了。
“晚上十一點了,能睡覺了。”
“我聊完再睡!”江綰欲起身去爭奪,結果傅硯辭一手將手機裝進了抽屜裡。
兩個人鬨彆扭了,一夜沒說話。
江綰氣他莫名其妙,傅硯辭又是一個慣不會低頭的人,當天晚上傅硯辭回來得遲,那時她已經睡下了。
他坐在床畔,摩挲她的臉,江綰感覺到了,睜眼後,四目相對,沒忍住,就笑場了。
傅硯辭的嘴角同樣浮起淡淡的笑意。
“你真有病!”江綰翻了身,背著他。
沉沉的光線中,他的身影隱匿,江綰隻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
“江綰,嘗試著相信我,我不就是你的親人嗎?我可以教給你本事,給你資源,讓你自己在這個世上立足。”
“沒有親人並不可怕,隻要自己內心強大起來,這些都不是問題,奶奶走了,她也不希望你為這些事情憂心。”
“情深不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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