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九歲能讓自己的女人吃最貴的食材,穿最好的名牌,她想要世界上最漂亮,最大的鑽戒,我分分鐘就可以給她買來,她想出國看秀,我可以隨時派飛機送她。”
“老子卡裡的餘額比他手機號碼都要長,你說,找弟弟好嗎?”
“找弟弟起碼不渣,他眼裡隻會有我一個,不會在外麵沾花惹草,不會一不開心就跑去彆的女人懷裡找安慰。”
“你的意思是我出去找安慰了?”傅硯辭似笑非笑道,“還是說,你真找上那個美國大學生了?”
江綰瞪著眼,掙紮道:“狗屁!”
傅硯辭輕輕地笑,納悶道:“你說你原來也挺乖的啊,現在怎麼就變成這樣了?糙話不斷。”
“跟你學得唄!”江綰回答得理所當然,“跟你這種人一起生活,怎麼還不得給自己找個發泄口,罵人還不行了?管得真寬。”
江綰不買單,頂嘴的時候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傅硯辭也後悔,如果當初那個孩子留下來該有多好。
會不會也會長得像她一樣,小翹鼻子,一雙明眸杏眼,不管是哭是笑,都形象生動得很。
“江綰,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他眸色沉沉,裡麵倒映著的是她的麵龐。
曾經她是無比期待有個自己的孩子的,可是現在,她沒有這種期望了。
孩子反倒成了不確定性因素。
“我身體不好,負擔不起生孩子的消耗了。”江綰隨便捏了個借口,說完之後,心上還是泛起一絲慌張。
傅硯辭無奈歎了口氣,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起身躺了回去。
“也是,還是先把你養好再說,孩子的事還早,以後再說吧。”
至此之後,兩人沒有誰再提孩子這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校長又給他們送來了些熱水。
自來水停了,這是深井裡打上來的水,就夠一個暖壺的量。
“你用吧,我用冷水就好。”傅硯辭說。
江綰習慣了用溫水洗漱,加上井水冰寒,一個暖壺也就夠她一個人洗一天的。
“又不是沒有,實在不行下午再燒唄。”江綰嘴裡嘀咕。
在她刷好牙之後,傅硯辭已經洗漱好穿上衣裳了。
門是打開的,隔著厚厚的門簾,傳來校長的聲音。
“傅老板。”
傅硯辭聞聲出去,“怎麼了?”
“今天早上村裡人把學生找到了,在她外婆家躲著,現在學生二叔嚷著,還是要把學生賣給其他人當媳婦兒。”
“那該報警報警。”
賭博本來就是違法的行為,彆說是再加上一個迫害未成年人,足夠陳老二喝一壺了。
江綰靜悄悄地洗著臉,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爭取不錯過一個信息點。
“警察也是這麼做的,可關鍵就是這孩子,現在吵著要退學,要跑出去打工,說是要自己養活家裡人。”
這件事本來就不關傅硯辭的任何事,校長告訴得這樣詳細,其實就是想試探傅硯辭的態度,想讓他再多捐一點罷了。
江綰塗上護膚品後,掀起門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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