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這種人隻要一放手,下一秒絕對會把他的拳頭毫不留情地揮在她的臉上。
“你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我就鬆手。”江綰說。
杜興沒說話,就隻是用另一隻手去拉江綰的手,知道鬆不了江綰的手,就下黑手,突然化成拳頭往江綰的小腹砸去。
江綰躲避不及,用左手去擋,但是使不上勁兒,就隻能下意識往後躲,結果沒站穩,連連後退了幾步,歪了半個身子。
“江綰!”
顏玉環忙著去扶她,沒成想自己動作還沒做完,視線裡就閃過一道黑影,杜興被一拳砸倒在地。
一聲尖銳的慘叫傳來,江綰看清是傅硯辭的背影之後,趕緊撐牆麵站起來。
“傅硯辭。”
傅硯辭下了死手,單單兩拳下去,地毯上就染上了兩道血跡,杜興的臉上糊得全是刺眼的鮮血。
顏玉環趁機報了警,江綰就在一邊拉傅硯辭。
“傅硯辭,彆打了,有警察呢!”
江綰死命拉著他,傅硯辭聽到話之後,直起腰收了手,胸口一起一伏,喘著粗氣。
他將視線移到江綰身上,上下打量過後問:“他沒傷到你吧?”
“他能傷到我哪兒?”江綰用一種又不耐煩,又帶著幾分訓斥的語氣反問。
江綰不再說話,被顏玉環拉到一邊。
三個人等到派出所來了之後,傅硯辭直接給公安局局長打了電話,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他開車要送她們,考慮到夜深了,所以江綰沒拒絕,跟顏玉環一起坐在了後座。
車內一片死寂,顏玉環作為惹事的主要原因,主動開口說:“謝謝你啊,傅老板,今天要不是你來,今天這事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麻煩你了。”
江綰沒吭聲,側頭看著窗外,沒有一點要插手的意思。
傅硯辭隨便說了一聲“沒事”,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後視鏡。
將顏玉環送下之後,車開了一段距離,江綰忍不住開口:“你今天晚上跟蹤我?”
傅硯辭滯了滯,似乎也沒打算瞞,說:“陽台看見你燈沒開,就跟上去看了。”
江綰一聲冷笑,“你那叫跟上去看?傅董,您這叫尾隨好嗎?”
不用把一些行為包裝得很好,講白了,這就叫尾隨。
“我幫了你,你還不領情?”
“不領。”江綰也蠻不講理,“你的人情我可還不起。”
“再說了,就算你不來,我又不是打不過,用不著你英雄救美。”
美國治安亂,哪怕江綰住在富人區,每次上個街都得提心吊膽,後來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就抽空去學了跆拳道和女子防身術。
後來發現,這東西是真有用。
“打不過還能被人推倒?江綰,有時候用不著逞強。”
“我那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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