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端起廳部給他剛倒的茶,語焉不詳道:“心有餘力不足,以茶代酒,這一年麻煩各位了。”
這話多少說得重了,有些人後知後覺,便知道傅硯辭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江綰坐在一旁,醉意上頭,腦袋昏昏沉沉的,麵對周圍的聲音,隻覺著麻煩。
她看著那些人和傅硯辭的互動,臉上的肌肉已經笑僵硬了。
不願意在傅硯辭麵前表露出來自己的落魄,這本來也不落魄。
為了不讓看笑話,江綰的精氣神一下子就來了。
又多耗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散掉。
江綰提著自己的包,站在路邊等車來。
“我帶你回去。”
傅硯辭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不用。”她叫了網約車。
“晚上你一個人不安全。”他再次說。
“哪怕再不安全,也比在美國強。”江綰說得很硬氣,但同樣是事實。
畢竟在美國那麼難,那麼苦,也是她一個人扛過來的,不是他替她扛過來的。
“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了,要學會在應酬裡學會避酒。”
江綰頂著暈乎乎的腦袋,用儘最後一絲耐心說:“你不是我,就不要擺在高高在上的位置教我,我自己的路,自己走。”
“其它的我不管,但是在我的手上,你真的不用喝這麼多。”
他說著,她就當他放屁。
車來了之後,她就徑直上車了。
在車上她閉上眼眯了一會兒,誰知道就真的睡過去了。
後來是司機把她叫醒的。
網約車進不了公寓,得江綰自己走回去。
她在往進走的時候,傅硯辭的車就跟在她的後麵,用車燈給她照亮了路。
小區裡出入的人並不多,但是隻要是注意到江綰的,視線都離不開她。
江綰走得不是很快,傅硯辭不厭其煩地一點一點踩著油門跟在她後麵。
到了後來到了樓下的時候,他迅速下了車,跟上了她的腳步。
江綰的疲憊到達了頂峰,她靠在電梯上,眼皮耷拉著,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覺。
傅硯辭是什麼樣子,她已經不在乎了。
在家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施以棠做了新的甜品,外麵敲了很長時間的門,她才醒的。
施以棠看她沒吃飯,便給她做了一碗雞蛋麵。
當天晚上八點,江綰換好衣裳,開車去了機場。
保姆因為家庭原因,來不了中國,所以孩子是梁家碩派專人送回來的。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近十點了。
“媽咪,這是你現在住的房子嗎?”
江綰剛要騰手去輸指紋,結果身後就有門聲響起了。
“你回來了?”
“叔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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