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也逃不開說這些老套的話題。
江綰就在一旁走著,什麼話也沒說。
在進門的時候,傅硯辭偷偷拉住了她的手。
此時的場景,存在於他五年的幻想中,死於江綰四年前經曆的那場車禍裡。
江綰因為孩子,妥協了。
第二天,正好是事務所要給甲方送物料的時候,恰好事務所有人請假,江綰這個閒下來的老板就代勞了。
依舊不變的辦公室,江綰找起來輕車熟路。
秦峰變了好多,成熟了不止一星半點。
“太太,竟然是您來了?您不早說,早知道我就要好好招待了。”秦峰對她心裡是有敬畏的,所以這麼多年,也不見改口。
江綰笑了笑,“這都今年過去了,你怎麼還不改口?讓彆人聽了又開始以訛傳訛了。”
秦峰叫人給江綰做了一杯咖啡,把她安頓在了辦公室旁側的一間小會客廳。
秦峰毫不在乎地笑出聲,“叫的多了,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嘴,您見諒。”
“這是我們要交給你們的,待會兒讓傅硯辭過目。”江綰從包裡掏出來資料,還攜帶一份合同。
都是過場,秦峰最清楚不過。
哪怕江綰這次的工程賠本了,毫無市場可言,傅硯辭也會不遺餘力地支持。
秦峰接過牛皮紙袋,“傅董現下正在樓下開會,大概還有十幾分鐘,您是在這裡等,還是我現在就叫傅董上來?”
他有說這話的底氣,陪著傅硯辭幾年了,他知道傅硯辭心裡在乎的是誰。
她得等合同簽完。
“不用了,我在這裡等會兒就好。”
秦峰留了個心眼,打算折身要走了,可又回過頭補充了一句:“這件屋子裡放的全是傅董治胃病的藥,中藥味可能會重一點,如果您介意的話,我另外給你換個地方。”
味道沒有他講的那麼濃鬱,江綰下意識搖頭。
“傅總在您離開京北之後,胃有了病變,在紐約治病一年,這兩年胃依舊不太好。”秦峰多嘴道。
待他出去之後,她反應過來他真正的目的了。
剛打開手機,門外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前後不過兩秒鐘,門被推開,是傅硯辭。
“早說你要來,我就不開會了。”他說。
“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合同,還用得著你這樣開特權?”江綰故意這樣說。
他帶著她進了辦公室,她拿來的東西看也沒看,就先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以後這些小事就不用你親自來跑一趟,給我打個電話就好,平時這些時間就好好休息,我知道這個項目你輕鬆不了,平時晚上又睡得那麼晚,對身體不好。”
他對江綰的作息了如指掌。
江綰接過簽署好的文件,看了一眼後裝進了自己的包裡。
“既然來了就先坐下歇歇,待一會兒再回去。”傅硯辭搶先一步開口,那副表情似乎在怕她說自己要走。
她假裝視而不見,“不了,下午還忙,就先走了。”
在走到門口之後,身後傳來他的聲音。
“嘉奕是我兒子……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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