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結果?
傅硯辭被傳染上艾滋?
禍害遺千年,他能這麼輕而易舉地死嗎?
江綰在往傅硯辭的病房趕去的時候,腳步生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身體的原因,腿彎總感覺在打顫,隨時隨地要跪下去。
她乘電梯上去,雙頰在止不住的發燙,望著不斷閃爍的紅色數字,她腦中浮現起的全是有關於傅硯辭的點點滴滴。
不是從前,而是在這段時間裡的,他的言行舉止。
對他的恨不是假的,那句“你死在我麵前”的話,是真的,是她怒氣上心後,最真實的話。
她想讓他死,想要高高在上的他也體會一把掙紮在生死邊緣的感覺。
可是現在,她反悔了。
他可以以任何一種死亡形式死去,天災人禍,唯獨不能是因為被歹人陷害報複。
太窩囊的死法,不屬於傅硯辭。
在醫院的最頂層,是傅硯辭的私人病房,這一整層樓,都是為傅硯辭單人所服務。
除了電梯門,一片寂靜。
從走廊一眼望過去,全是黑壓壓的一片保鏢。
江綰剛走近兩步,就被保鏢攔下來了。
“太太,這裡止步,傅董囑咐了,任何人不得進入,如有違抗,我們真不客氣。”
這種話不輕易說,既然說了,就是真的。
“這裡隻住著傅硯辭一個人嗎?”
“是。”
“那我不進去,就在門外麵問他兩句話,這樣可以嗎?”
“不行。”
鐵麵無私,沒有一點情麵。
江綰朝內望了一眼,望不到頭的走廊,她甚至連傅硯辭病房的門都找不到。
在保鏢眼裡,江綰隻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在電梯裡,江綰撥通了秦峰的電話。
“秦峰,你給我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峰料到會有這一出,看了眼旁邊的傅硯辭,如實回答道:“昨天中午,警方在外省的小縣城找到了方亦承的蹤跡,傅董當時念及您的身體狀況,加上情況緊急,所以就沒來得及跟您說這件事。”
“……您,您應該在病房裡看見孩子了吧?他沒有受傷,一切安好……”
“我不聽這些廢話,我要問的是傅硯辭,我要知道傅硯辭的情況!”
秦峰放的是免提,所以說同為一間房子的傅硯辭,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
江綰嘴裡喊的,是他。
“傅董在和方亦承搏鬥的過程中,胳膊上的傷口碰到了方亦承的血液,可能已經患有艾滋了。”
“方亦承身上帶了艾滋,不過好在現在已經被警方控製了,不會再危險到你們了,你和孩子可以安心生活,孩子上學的地方,傅董也暫時安排好了,到時候我叫人專車接送吧!”
這話就像是傅硯辭本人說的一樣。
“秦峰,我想讓傅硯辭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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