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錯,這孩子在外麵就不改那股該死的高傲勁兒,和傅硯辭一樣的死裝樣子。
“我本來長得就很好看,用不著他們誇。”
江綰隱隱覺著自己的頭上出現了兩道黑線,但是到底是自己生的,所以她也說不了什麼。
好在下班早,也沒去工地上,江綰便帶著他去了施以棠的咖啡館。
“所以說你今天就一直把他帶著?”
江綰幫施以棠搬東西,兩個人在後廚和貨車之間來回忙活。
“他不想在家待著,所以我就想著把他帶到自己身邊,他長這麼大了,都不知道他媽每天上班乾些啥。”
施以棠笑了笑,“你呀,還是太寵孩子。”
“最近程菲也是到處忙,好像就是你上次推薦的那個老板,程菲現在來回在橫店忙活,說是下個月才能回來。”
“忙點好,總比她賦閒家裡強。”江綰今天穿得簡單,乾起活來也是方便,“程菲長得漂亮,用不了多長時間,肯定會有名堂的。”
娛樂圈看重臉,成名隻是時間問題。
“誒,我還要給你說件事情。”
“什麼?”
施以棠一臉吃瓜的表情,“還不就是上次在我咖啡館裡搭訕你的那個男的,現在知道我和你認識,天天來我這兒買咖啡,天天向我打問你。”
“你說你這幾年清心寡欲的,就為了工作和孩子了,要不談個小鮮肉試試?”
江綰佯裝出嫌棄的模樣,“你還考慮上我了?你還不如多考慮考慮自己,你說你和裴淮之……”
她話說了一半,施以棠撇了下嘴,有那一瞬,真覺著她們是“難兄難弟”。
施以棠從美國逃在這裡,可真是曆經了“九九八十一難”。
“再怎麼說,我覺著我比你要好一點,我看得比你開。”施以棠不服氣。
“我看未必。”江綰臉上的笑不減,但是心上的苦澀,又有誰知道。
她們誰也不比誰,都是死心眼。
“那你這打算怎麼辦?嘉寶跟他爸就這樣?”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江綰覺著自己頭都快想禿了。
剛說完話,電話響了,是律師打來的。
“江小姐,原告那邊撤訴了,咱們這是同意還是……”
“同意。”
江綰毫不猶豫,既然傅硯辭能讓楊丹那些撤案,她也懶得計較,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
“用費我會後續打給你的。”
簡單說了兩句,電話就掛了。
施以棠的店裡剛招了兩個新員工,不過烘焙主要還是靠施以棠,今天的最後一批麵包得施以棠處理。
江綰出去陪孩子,剛坐下,身邊就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江綰。”蔣遠舟手裡端著一杯剛坐的咖啡,手臂上還掛著他的西裝外套。
江綰掃了一眼還在旁邊玩樂高的嘉寶,隨後看向他,“又碰見你了?”
“我還說你又要裝不認識我,事不過三,你這是第三次了。”
蔣遠舟順其自然坐下,看她的裝扮,便猜道:“你今天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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