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怔了怔,竟不知道他還了解這層。
“你從哪裡知道的?”江綰問。
“在你出車禍之後。”
也是,早該想到。
“我和梁家碩就是普通朋友關係,他給我說了,當年他家欠了方家恩情,他當時接近我,隻是為了還恩情而已……”
“人家要害你的命,你還體諒劊子手有難言之隱?”
氣極之餘,傅硯辭覺著可笑。
“他沒害我。”
“沒害?”
瞧她魔怔了般,為一個曾經害過自己的人無腦做辯護,心上的火氣就翻滾得越厲害。
原來怎麼沒發現,她怎麼這麼笨,甚至蠢……
“江綰,等你發現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你知道方家為了報複你,早在什麼時候就開始謀劃了麼?四年前,你覺得是因為什麼你吸毒的事情鬨得全網都知道?單單是因為我的原因?”
“你再想你之前的刹車出問題……你覺得有些話人家會跟你說清楚嗎?”
梁家碩和方家的關係講不清楚,恐怕除了他們本人,誰都調查不清楚。
在傅硯辭看來,那段時間,梁家碩和方家就是沆瀣一氣。
江綰的倔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傅硯辭直白地把話講出來,就好像是指著她的腦門罵她傻一樣。
“如果梁家碩真的做了那些事,不用你說我也會自然遠離,但是就目前來說,你沒有確鑿證據,就不能亂說,畢竟當初在我犯難的時候,是人家幫的我,不是你。”
江綰說完話,“啪”地一聲關了台燈,全屋陷入一片黑暗,僅靠窗外的月光照亮。
沒人說話,氣氛凝重得可怕,兩個人背對著,距離遠遠的。
傅硯辭撈了她幾次,都被她躲開了。
早上,兩個人也沒話,她不說話,就算他問,也是挑有沒有必要的回答。
“你們兩個惱了?”江嘉奕捧著自己寶寶碗問。
江綰不回答,將問題留給了傅硯辭。
傅硯辭衝孩子笑,“沒有,我們兩個很好,快吃,今天下午帶你去騎馬,你上次挑選的馬鞍做好了。”
“好啊!”
江嘉奕的注意力一下就被新鮮事吸引走了。
兩個人分道揚鑣,這樣的冷戰的狀態幾乎持續了一周。
傅硯辭低頭了,但是江綰就是低不下來頭,她總是心上彆扭。
那天中午傅硯辭沒時間,就托人給她送飯,江綰剛要在手機上給他回“忙就不用親自跑一趟”,他派的人就來了。
“太太,這是傅董親自下廚,專門跑到公司食堂借的鍋灶,可豐盛了。”
是個年輕女生,看來是新員工。
江綰試著問:“你是不是會數獨?這幾天給嘉寶教的就是你吧?”
女生不好意思點了點頭,隨口說了幾句就走了。
江綰磨蹭了好一陣兒,把手上的活兒忙完了,才打算吃飯。
在拆開飯盒看到菜的那一瞬,心裡就全都明白了。
這菜和一周前吃得一模一樣,看來這一周吃的全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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