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的江綰想笑,但是又沒力氣笑。
她抬起自己的頭看著他,最後又無力地垂下,看向了旁邊江嘉奕玩剩下的玩具。
“你才不是好東西,我才不和你一樣……”
傅硯辭俯身直接將她抱在懷裡,往臥室走,“還是去臥室躺吧,瞧你腦袋暈乎的。”
江綰這時候身上也沒什麼力氣,唯獨對指間那枚戒指的觸感無比清晰。
它就像一個束縛,處處管控著她。
“傅硯辭,如果你後悔了怎麼辦?”
“後悔什麼?”
“我是說,如果以後公司又出事情了,我幫不了你怎麼辦?”
傅硯辭知道她真正想問的是什麼,畢竟前車之鑒,誰都不是傻子。
江綰站在床上,比傅硯辭高了半個頭,因為腦袋暈,所以下意識就將雙手搭在了他的肩頭,以此來保持平衡。
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近到可以看清彼此的睫毛。
傅硯辭母親將傅硯辭生得很好看,江綰心裡偷想,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她肯定能數清楚他有多少根睫毛。
“江綰,我不需要你幫我什麼,你隻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好好實現自己的理想就可以了,以前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它發生第二遍。”
“真的?說話算話?”江綰笑著問。
“我覺著我能做到。”
傅硯辭沒給承諾,因為他失言了好多次。
江綰抱著他,頭靠在了他的頭上,嘟囔道:“傅硯辭,我好累啊,真累……”
“累就休息,好好睡上一覺。”
明天起來照樣是奮鬥的江綰。
他拍了一下江綰的屁股,問說:“最近時間騰開了沒有?你既然累了,那我帶你出去玩兩天,咱把嘉寶給老宅那邊托付下。”
雖然江綰心裡覺著她什麼時候有那麼嬌氣了,但是嘴上還是答應了。
她正巧要去南方那邊采風,為以後的細節設計做鋪墊。
這天江綰睡得特彆早,沒洗漱,一覺睡到第二天一早。
參加晚宴的程菲缺一個助理,原打算讓施以棠跟著去的,結果施以棠臨時有事走不開,就隻能江綰去。
好在時間就在下午下班時間之後,江綰草草吃過飯,就開車帶著程菲一起去宴會的酒店了。
見慣了高檔的地方,江綰去哪兒都門清,程菲有江綰帶著,也顯得底氣十足。
“這些外套我替你拿著,如果有什麼需要,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都來。”江綰囑咐。
“行。”
江綰不喜歡到這些人多的場合,本來她也幫不上忙,所以就打算找個角落的位置坐著。
沒成想有人和她想的一樣。
見江綰懷裡拿著的外套和手腕上帶著的手環,一個戴厚重眼鏡框的女生,問:“欸,你家藝人是哪一位啊?”
江綰思考了一下,隨即回答:“程菲。”
女生一臉原來如此的模樣,“我記得她,她跟我家藝人在同一個劇組待過,她長得可漂亮了。”
江綰賠笑,“你家藝人是哪個?”
“蘇梅。”
對方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江綰是懵的,正猶豫該怎麼把這個話接下去之後,想到了前些天員工底下吃飯追的劇。
“她最近演了一個校園劇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