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租好,明月就想著開學前一周就搬過去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也要儘快找個白天能照顧安安的。
這母子兩人搬出去住莊母當然放心不下,在明月提出搬過去的時候,她和莊父都請了一天假幫忙去打掃屋子,添置上一些所需要的生活必備品。
主要還是要讓周圍住的人知道,明月可不是單親帶著小孩子生活,她隻是為了方便上學,婆家也在京市,免得一些不要臉的人湊上了攪和明月安靜的生活。
他但口說無憑,人家也隻會以為你是個紙老虎在虛張聲勢,可這有鄰居見到搬來的時候有人幫忙,莊母大抵以後也會經常過來看看明月,那可就大不一樣了。
“這房子倒是不錯,兩個人住倒也不算特彆窄。”莊母從進入院子所在的胡同開始就四處打量,一直到進了租的屋子才做出了評價。
“你也不看看是誰找的。”莊之陽有些驕傲的說道,他可是花了心思選的屋子,能差嘛。
莊之陽是鄰省的大學,他肯定是住宿舍的,倒也不用著急著過去,今天也就過來幫忙打掃衛生。
“你厲害,去把灰掃了。”莊母敷衍誇了句當即就給莊之陽安排了工作。
就一間屋子,分為客廳和臥室,人多打掃起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用不了一個小時就能收拾得像模像樣。
這院子不同於廠裡的家屬院,工作大不相同,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生活水平差彆較大,同一個屋簷下,自然是會有人盯著你家過日子。
莊母現在就想著打聽一下鄰裡都是些什麼人,還沒有等她找機會找人打探,就有人聽見搬東西的聲音好奇的過來查看。
洪大娘看著明月幾人穿著也不差,衣服上都沒有補丁,怎麼就四大一小擠一個屋子,她當然是不想院子裡一下子住進了那麼多人的,這做飯上廁所的時候排隊都要等上不少時間,“你們是新搬來的?”
喲,這想什麼不就來什麼了,都不用明月她們開口,莊母就搭話道,“是剛搬過來,嬸子你也是住這個院子的?”
“我就住西邊那個兩個屋子。”
莊母社交能力強,在明月她們掃地擦灰的時間裡,已經和院子西邊屋子的大娘聊得熱火朝天。
兩人聊得如此投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莊母碰到了熟人呢!明月更佩服莊母的能力了,剛認識都能聊得如此投緣。
莊母就跟大娘聊了一會,就將院子裡住了多少人都打聽清楚,鄰裡關係也被摸得七七八八,後麵莊母將打聽來的消息告訴明月的時候,明月真覺得莊母的社交能力強得可怕。
聽完之後在心裡不禁感歎,也就是現在社會正處於發展時期,讓莊母成為了一個紡織廠女工,要是莊母在充滿機遇的社會,按照她的這個社交能力,她一定能活得更好,有更大的成就。
打掃完已經中午了,這鍋碗瓢盆還沒有置辦,更彆提做飯的調味料了,“媽,中午我們就去國營飯店吃怎麼樣,就當慶祝我今天搬了新屋子。”肯定不能讓人忙活完餓著肚子回家的,明月怕莊母拒絕,說完又找了個下館子的理由。
莊母也不掃興,不就是下個館子,他們家還不至於連下館子都不舍得,大手一揮就同意了下館子。
明月本想著是她請客的,還是嫩了點,讓莊母搶先給了錢。
吃飽喝足後,莊父他們也該回去了,這才在相處幾天就又不能天天見到了,臨走的時候莊母抱著安安都不想放手了,“安安乖乖聽媽媽話,奶奶過幾天再來看你。”
“東西要放好,晚上記得鎖好門。”走的時候還不忘囑咐明月。
莊母走的時候簡直是一望三回頭,要不是莊父在一旁拉著,她都想轉頭回來說今晚在這住上一晚。
明月也沒有著急著回去,先帶著孩子去郵局打電話給莊謹行,告訴他自己租的房子在哪裡,也讓孩子跟他說上幾句話,免得安安以後見到莊謹行生疏。
果不其然,安安聽到莊謹行的聲音從黑黑的東西裡傳出來就高興得“爸爸”,“爸爸”直喊個不停。
電話費貴,明月也隻能簡單說了說她找到房子的事情,告訴他地址可以將東西寄過來就掛了電話,就這麼一會功夫,就交了一塊錢的電話費。
出了郵局置辦了些碗碟調料才往租的院子裡走去,明月方向感不是很強,還問了問路才找到院子所在的胡同。
住了兩天,發現院子的吵鬨還真的不少,不過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明月知道自己短時間內找個靠譜的人照顧安安有些難,她就去找胡閒聊天的大媽嬸子打聽,這還真讓她找到了個不錯的嫂子。
隻是這個嫂子情況有些特殊,她也是住這附近,丈夫工作成天在外麵跑不常回家,她也有個跟安安差不多大的孩子需要帶,雖然急,可明月也沒有立刻定下來,隻讓試著先帶兩天。
觀察下來確實是沒有什麼問題,有照顧孩子的經驗,也愛乾淨,即使是照看兩個孩子也遊刃有餘,倒也沒有事事先顧著她的孩子,兩個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平常也能有個伴一起玩。
報到這天,明月帶上錄取通知書拎著相對於彆人少很多的行李來到報到處,她這屬實引來了不少目光,其他人都是帶著大包小包,甚至還有連日坐車趕來的疲憊。
來報到的人看著年齡跨度還是挺大的,有剛成年的,有頭發已經生出不少白發的,也有她這樣年紀的。
少了些當代大學生那種青春洋溢充滿活力的感覺,不過大家臉上都是透露著喜悅的,也讓學校多了幾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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